“那是不作數的。”齊韻表情淡淡,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道:“不過是一句戲言,他秦家又沒有上門納采。”
齊木棉眸子一亮:“這麼說你不喜歡秦榮了?”
其實齊木棉最擔心的就是齊韻喜歡秦榮,要是真喜歡秦榮,他就得棒打鴛鴦了。
“我何時說過我喜歡他。”齊韻的聲音辨不出情緒,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些?”
齊木棉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秦榮喜歡她的事,他用杯蓋浮了浮茶葉沫子,轉而問道:“前日秦榮來府中找我,你與他說什麼了?”
齊韻寬大衣袖遮住的手微微一僵,她清冷的視線在齊木棉身上一掃而過,柔聲道:“沒說什麼,就說你去了文覺寺,讓他去文覺寺找你。”
秦榮到了文覺寺沒發現他們,卻看見了四處找他們的紀羽,所以就跟著一起找他。
這倒也說的過去。
齊木棉手指在桌麵敲了敲,又猛地想起點什麼:“聽秦榮說你們交換過信物?”
聞言齊韻起身,從妝匣裡翻出一個玉佩丟給齊木棉:“正好你來了,把玉佩還給他吧,我與他沒有這個緣分,沒必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這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做成的祥龍玉佩,齊木棉將玉佩拿在手中摩挲,嘴角的笑快壓不下去:“秦榮確實不是你的良配,你放心,日後我肯定給你選個好夫婿。”
齊韻定定看了他幾秒,又從妝匣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他。
這次的是和田玉做的鳳凰玉佩。
齊木棉拿起來將兩塊玉佩拚在一起,卻發現根本不合。
他眉頭微微蹙起,心裡頓感不妙。
齊韻笑著解釋:“這一塊是你的。”
齊木棉驚恐:“.......我的!?”
齊木棉還是穿的深藍色修麒麟紋的朝服,他這兩年在京城皮膚養白了些,穿這樣深重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