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棉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是這樣的嗎?”
紀夕照歎了口氣,道:“你彆把人想的太簡單,今日我們突然拜訪,那位李姑娘一點不驚訝,說明她早就知道你會去找她退親,還有,自從她進了大堂後,那位管家一句話也沒說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太傅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太傅府正是那位李姑娘當家,一個姑娘能讓一府的人臣服她,不會是簡單的角色。”
齊木棉:“......她是個壞人!?”
“倒也不能說是壞人。”紀夕照揉了眉心,道:“反正你不要輕信他人,凡事留個心眼。”
這語氣,有一種長輩訓導家中小輩的那感覺。
齊木棉撇了撇嘴。
他懷疑紀夕照是在拐著彎罵他笨。
但畢竟紀夕照今日幫他了大忙,就不跟他計較了。
“我請你吃飯吧。”齊木棉換個話題道。
紀夕照不解:“請我?”
“你不是要幫李姑娘在陛下麵前求情嘛。”齊木棉說:“你幫我這麼大的忙,我當然得請你吃飯了。”
“哦。”紀夕照拖了個長音,他笑道:“吃飯就不必了,你若真的想謝我,就把它給我。”
修長食指指的方向正是齊木棉手中把玩的玉佩。
齊木棉朝下看了一眼,他提起玉佩:“你要它?”
紀夕照點頭:“本來就是我換回來的東西,給我也是應該的吧。”
話是這麼個理。
但是,這玉佩可是定親玉佩。
送給紀夕照像什麼話。
齊木棉想也沒想就搖頭:“這個不行,你要玉佩我陪你去珍寶行買一個彆的。”
紀夕照看著他,不說話。
態度擺明就是非得要齊木棉手中的這一個。
齊木棉試圖掙紮:“這玉佩成色不好,雕刻的也不行,配不上你。”
“小將軍。”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