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夕照警惕的盯著他的動作,語氣變喪了很多:“小將軍,給我留個念想也不可以嗎?”
齊木棉冷哼一聲,就要再次伸手搶,紀夕照卻抓住了他的胳膊,道:“你把這畫拿走,下一次我畫的就不一定是這種了。”
“不是這種......!?”
紀夕照眼睛依舊填著笑意,隻是眼尾帶著些說不清的意味。
齊木棉頓時明了紀夕照指的是什麼,他的臉騰的熱起來,就連紀夕照抓著的胳膊都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他一把甩開紀夕照的手,欲蓋彌彰的搓了搓胳膊。
紀夕照很滿意他的識相,微笑道:“不想我看你畫像,就早些答應我。”
齊木棉:“......”
剛剛升起的旖旎氛圍蕩然無存,齊木棉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兩跳:“.....那你就守著你的畫像!!”
紀夕照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
因為畫像的事,齊木棉又生氣了。
吃飯的時候三兩口扒完就走,留著紀夕照和紀羽看著滿大桌的菜麵麵相覷。
紀羽還是沒忍住,說了句:“主子,你又招惹他了?”
紀夕照‘唔’了一聲:“可能是他嘴疼不想吃吧。”
齊木棉那風卷殘雲的速度,信他嘴疼才怪,聽著紀夕照的辯解之詞,紀羽已經想象到以後有齊木棉在的日子會有多難。
紀夕照吃完飯找了一圈才在院子裡的涼亭找到齊木棉,齊木棉靠著涼亭柱子,手裡拿著一團饅頭,撕成細碎小塊扔進一旁的池塘,簡單的動作到了他手上莫名有了一種懶散的感覺,紀夕照忽然就想到了那年生辰過後,他和齊木棉第一次鬨矛盾。
其實也不算鬨矛盾,是齊木棉單方麵的跟他生氣,而生氣的緣由就是因為一條魚。
那次他們幾個同窗約著去一個山林郊遊,到了午時大家都說抓魚吃,紀夕照的運氣格外的差,所有人都抓到魚了,就他沒抓到,齊木棉見狀,眉眼帶著笑洗涮他:“喲,怎麼有個人兩手空空,該不會中午要餓肚子了吧?”
紀夕照知道他是鬨著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