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夕照皮笑肉不笑的剜了他一眼,冷聲道:“戲大人,注意言辭。”
戲廣白立馬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今日紀夕照穿的是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硌得齊木棉鼻子發癢,他不舒服的掙紮著抬起頭,控訴道:“紀夕照,你乾嘛,我要喝酒!!!”
紀夕照低頭看了一眼,目光觸及的眼瞳圓亮,眼角尖尖眼尾微揚,眸光流轉好似春水初融,既清且媚。
他喉結不自覺動了動,而後不由分說的再次把齊木棉按回了自己的懷中。
“......”看著紀夕照的頭也不回的就要帶人走,戲廣白道:“我還得出城,你不把這個也帶走!?”
紀夕照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人,嗤了一聲:“叫個人把他送回秦府,這也需要我教你?”
戲廣白:“......”
今天他敢隨便找個人把秦榮送回去,明天就得被秦榮他爹約談,那老家夥,小心眼的很。
戲廣白歎了口氣,他蹲下看著喝得滿臉通紅的人,‘嘶’了一聲:“秦將軍,勞煩您配合點。”
秦榮艱難的掀起眼皮,朦朦朧朧的影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咬著下嘴唇,吸了吸鼻子:“齊韻,你來了,你來看我了.......”
“......是是是,來了,來看你了”戲廣白翻了個白眼,抬起他的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用力將人抬起來。
兩人剛站直,秦榮沒忍住乾嘔兩聲,嚇得戲廣白眼皮子猛跳,他怒道:“秦榮,你給我忍住,敢吐出來你就死定了!”
大概是他的威脅起作用,秦榮還真止住了乾嘔,他歪頭看了一會兒,忽然道:“戲......戲廣白!?”
戲廣白不想搭理他,駕著人就往外走。
秦榮安靜的跟著他走了兩步,忽然又想起齊韻,悲從中來,他抬起手‘啪’的拍在戲廣白臉上,一臉悲嗆的哭嚎:“戲大人,齊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