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甜......”
眼看齊木棉低頭又要舔,紀夕照一把揪住他的脖頸,將人提起來,他不顧齊木棉不滿的目光,將齊木棉單手抵在車壁上,另一隻手則把衣服穿好。
等徹底隔絕了齊木棉的目光,他才似笑非笑道:“還真是小瞧你了,這麼會玩。”
齊木棉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看見衣服被穿好後,他癟著嘴:“小氣鬼。”
雖然知道和醉鬼沒什麼道理可講,但紀夕照還是忍不住問:“不給你看就是小氣鬼?”
齊木棉哼了一聲,偏過頭,就是不看他。
紀夕照‘嘖’了一聲,用手將齊木棉的臉掰回來,不爽的說:“又生氣,我還沒生氣,你生哪門子的氣。”
齊木棉眨了眨眼睛,忽然道:“再來一壇,我還能喝!!”
紀夕照:“......”
果然不能和醉鬼說話。
會被氣死。
......
城西離丞相府有點遠,走了快半個時辰才到。
紀羽跳下馬車,對著裡麵喊了一聲:“主子,到了。”
然而他等了半天,也沒見人下來,正在他準備上前查看的時候,一隻腳將簾子踢開,紀夕照抱著睡著的齊木棉走了下來。
看著兩人有些淩亂的衣服,紀羽眉心跳了跳:“主子,這是......?”
紀夕照語氣有些疲憊:“下次不能讓他再喝醉了,鬨了半天才睡著。”
紀羽扯了扯嘴角,心想:還不是你慣出來的。
紀夕照將齊木棉抱回房間放在床上,看著他打了個滾,才退了出去,關上門,看著遠處喃喃道:“他怎麼會在青樓?”
紀夕照比齊木棉還先進青樓,所以在下麵守著的紀羽看見了全部過程,他道:“我看見他和秦將軍一前一後的進了對麵的酒樓,喝了快一個時辰,兩個人才一起進的青樓,可能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