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廣白道:“我奉陛下之命與他同行,護送他去邊境,但方才我去秦府找他的時候,秦家人說他已經走了。”
“原來如此。”齊木棉眯起眼睛看他:“戲大人,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戲廣白認識的齊木棉向來是有話說話,何時這麼扭捏過,他微微蹙眉:“有話直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齊木棉故意放慢語速,道:“那日我和秦榮喝酒,他們說是你送秦榮回去的,秦榮這人酒量不行,一喝醉就容易說胡話,我就是想問問,那天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齊木棉本意是想幫秦榮拖一下時間,誰成想他話一出,戲廣白倏地變了臉,冷笑道:“沒做什麼,隻不過把我當成齊姑娘......”
後麵的話戲廣白沒說,但滿臉的殺意看得齊木棉心頭一驚。
試問,一個醉酒的男人看見自己心愛的姑娘會做什麼?
齊木棉不敢想,他咽了口水,朝戲廣白拱手道:“我該走了,戲大人再會!”
戲廣白看了一眼馬車,向齊木棉點頭道:“告辭!”
看著絕塵而去的人,齊木棉搖了搖頭,喃喃道:“我還想幫你拖一會兒,戲廣白這表情可不像是隻弄臟了一件衣服,嘖,祝你好運吧。”
......
“......啊切。”紀夕照剛下馬車,就打了個噴嚏。
齊木棉轉頭上下打量一眼,不敢相信道:“你不會水土不服吧?”
紀夕照理了理衣服,笑著道:“不是,你彆擔心。”
齊木棉一僵,而後說:“我是在嘲諷你,能不能彆曲解我意思。”
紀夕照莞爾,還要說什麼,就見客棧的小二已經迎了出來,小二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一雙眼睛自是老辣,一眼見看出兩人氣度不凡,是以尤其殷勤:“兩位客官打尖還在住店,可需要我為諸位介紹一下店裡的招牌?”
齊木棉道:“上幾個招牌菜,再來一壺酒。”
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