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男人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他嘶了一聲,瞪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齊木棉:“你敢踹我.....!?”
齊木棉動腳的那一瞬間就後悔了,不該這麼衝動,但事情已經發生,隻能想辦法混過去。
於是他澄亮的故意沾了些霧氣,警惕縮在一角,嗓音軟綿碎顫:“你...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
男人被他這一看,心立馬就軟了,他站起身來,拍了一下胸脯:“我是穆窠寨的大當家,朱天雄,”
頓了一下:“也是你的相公。”
齊木棉:“.......”
見齊木棉不說話,朱天雄又道:“今晚就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彆怕,我肯定會好好對你的。”
齊木棉眉頭輕蹙:“你喜歡我?”
“喜歡。”朱天雄抹了一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說了句情話:“我對你一見鐘情。”
齊木棉臉上露出一個冷冰冰的笑容來,不知為何,那笑帶著幾分詭異:“蠻人!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啊?”朱天雄撓了撓後腦勺,疑惑道:“什麼意思?”
終於碰見一個比自己還文盲的人,齊木棉這才懂了紀夕照為何總是對他露出無語的表情。
他冷哼一聲:“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八抬大轎,十裡紅妝,什麼都沒有,你這分明是強盜行為!!”
朱天雄古怪的看了齊木棉一眼,他們本來就是山匪,這種行為才是對的,但觸及到齊木棉那雙氣的飛紅的眼睛,他安慰道:“咱們現在條件有限,等日後我再給你補上。”
“那也不行!”齊木棉道:“兩個人在一起講究的是情投意合,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朱天雄笑道:“現在不熟,以後就熟了,你彆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