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生盯著他:“你和陳家是什麼關係?”
齊木棉道:“家父和陳老爺在生意上有些往來。”
謝青生一笑:“原來如此,這麼說來紀公子在幽州應該是有些名氣的,敢問令尊大名?”
金陵離得近,齊木棉尚且能找人幫他遮掩一番,幽州有哪些人,他是真不知道,但謝青生擺明了就是要探查到底。
思慮幾息,齊木棉抬眸看向朱天雄,聲色俱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你們擄我上山的,反倒懷疑起我來了!?”
齊木棉很會演戲,眸色深沉近墨,裡麵藏著一股淡不可見的火苗,薄唇抿唇一條直線。
朱天雄被他看得心裡一咯噔,連忙上前打圓場:“哎,你誤會了,軍師就是習慣問話,你彆心裡去,走走走,咱們回屋。”
朱天雄一邊把齊木棉往屋裡帶,一邊朝著謝青生使眼色,謝青生看懂後,說:“我去大廳等你。”
謝青生帶著人走後,朱天雄又說:“我這個兄弟就是做事太謹慎,見誰都習慣性的問上幾句,絕對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就彆生氣了。”
齊木棉嗤了一聲:“審犯人也沒有他這麼審的,他要是真的不待見我,你就讓早點把我放下山。”
經過三天的相處,朱天雄已經摸清了麵前人是個有小脾氣的,不能跟他對著乾,得哄。
“是他的不對,他的錯,等下我去教訓他.....”
朱天雄說了好幾句好話,齊木棉才裝作被哄好的樣子:“這次我就不跟他計較了,這是看在你的份上。”
這話聽在朱天雄耳朵裡十分受用,他傻笑了兩下,坐下給齊木棉重新剝了個橘子才離開。
......
“這個時候不應該將人帶上山來。”謝青生喝了一口茶水,不讚同的說:“那位紀公子看著就不像是一般人,以防萬一,我看還是把他殺了比較好。”
朱天雄眼皮跳了跳,直言道:“軍師,你沒說笑吧,紀寧就是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可憐,哪兒能有什麼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