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蠢的天真。”齊木棉道:“你跟謝青生在一起這麼多年,就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朱天雄眉頭皺的更深:“你這話是是什麼意思?”
齊木棉盯著他,大概過了幾息,才道:“謝青生是商國奸細,借著穆窠寨隱藏自己的身份,實際上聯合金陵富商李雲庭一起,危害我朝江山。”
朱天雄眼皮子一跳:“......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搞錯了,謝軍師怎麼可能是商國的人!?”
“我若是沒有證據就不會這麼說。”齊木棉瞥了一眼朱天雄因為激動握起的拳頭,他平靜道:“在謝青生的書房裡,藏有很多他與商國人來往的信件。”
“這.....”朱天雄轉了轉眼睛,回想幾年來,謝青生以喜靜為由從來不讓人去他的院子,時不時就會下山一趟探查情況,當時不覺得,但現在想起來好像確實如齊木棉所說,有點怪異。
“謝青生真的是奸細!?”朱天雄心中突然躥起一股子火,他捶了一下牢門,怒道:“虧我對他這麼好,奶奶的,居然敢騙我!!”
齊木棉對他的憤怒沒多大反應。
“謝青生隱藏的太好了,這不怪你。”齊木棉看著朱天雄:“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該想想以後,現在邊境的主將叫秦榮,他是個不錯的將領,你可以放心跟著他。”
“你.....”朱天雄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齊木棉擅離職守,無召回京,梁帝雖然沒有將他革職,但他想要再上戰場幾乎是不可能的。
“去了邊境以後,好好表現。”齊木棉像是沒有看出他的猶豫,繼續道:“按照你的能力,做個副將不是問題。”
朱天雄低著頭應下:“我知道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