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夕照厭惡他這惺惺作態的樣子,冷冷道:“太傅難道沒有教過二皇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嗎?你覺得就憑你,能掌握住齊木棉?”
彆的人紀夕照不敢這麼說,但齊木棉,他可以說是比齊木棉本人還要了解,齊木棉那樣高傲的性格,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人拿著自己去威脅彆人,二皇子要是用齊木棉來威脅他,說不定他還沒動手,齊木棉就動手了。
二皇子本想借著齊木棉讓紀夕照對他恭敬些,沒想到反而惹得紀夕照嘲諷一番,他心裡也來了火,朝著紀夕照逼近幾步,眉宇間的怒氣接近實質化:“你對齊木棉還真是有信心,那你就沒想過這些事情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沒想過齊木棉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去江南?”
紀夕照笑了:“齊木棉去江南是我同意的,你知道的消息也是我讓你知道的,殿下不會以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吧?那也未免太可笑了。”
二皇子怒目圓瞪:“你!!!”
“喜怒不形於色。”紀夕照臉上的譏誚印在臉上:“殿下忘了嗎,連這也做不到,還想做帝王,我看你做夢比較好。”
二皇子的臉被氣成了漲紅色,紀夕照臉上更是不屑,轉身就走,不多時,身影就消失在了太和殿廣場。
二皇子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止住一身怒氣,他閉了閉眼,安慰自己:“再等等,再等等.....”
等做了皇帝,就再也沒有人敢瞧不起自己了。
等做了皇帝,他紀夕照就是自己腳下的一條狗,到時候,想怎麼折辱就怎麼折辱。
......
紀夕照回到丞相府的時候顧熙和紀羽都在,見他回來,立刻迎了出來,紀羽上上下下的打量紀夕照:“主子,你沒事吧?”
“沒事。”紀夕照喝了口熱茶,五臟六腑之間縈繞的隱隱怒氣終於散去,他道:“皇宮已經被二皇子控製住了,沒見到陛下。”
顧熙疑惑道:“他這麼明目張膽,就不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