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棉忍無可忍,抬手給了袁玖腦袋一下,怒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靠,我沒醉。”袁玖捂著腦袋,看向齊木棉的眼神稱得上驚悚:“你...那你...你喜歡紀夕照?你瘋了!?”
齊木棉磨了磨牙:“誰瘋了?”
本能告訴袁玖,再說下去會挨打的,他悻悻的閉上嘴,但沒過兩秒,還是忍不住開口:“紀夕照不是害死了你爹娘嗎,你怎麼會喜歡他?”
“不是他。”齊木棉收回目光,看著碗裡的軟爛的糯米,道:“我查過了,我爹娘不是他害死的。”
袁玖可沒有那麼好糊弄,他冷哼一聲:“你爹一死,他就從一個小尚書變成了當朝大丞相,就算不是他害死的,他也逃不了乾係。”
這話齊木棉辯駁不了,他歎了口氣:“我知道,等回京城我會跟他把這件事說清楚的。”
畢竟是齊木棉自己的事,袁玖也不好說太多,他不由感慨:“不過兩年,物是人非呐。”
“......”齊木棉很想撬開袁玖的腦袋,看裡麵是不是漿糊,說個話都不會說。
“當初你走後,我們幾個打賭,賭你回去會不會成親。”袁玖看向齊木棉,笑道:“剛剛聽見你說有喜歡的人,我都要嚇死了,還好還好,你喜歡的是紀夕照,那我贏定了。”
“打賭?”齊木棉臉色一點一點難看起來。
“對啊,我就說你肯定不會成親。”袁玖絲毫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還在得意洋洋的說:“他們幾個非不信,等下我就去找他們收錢去,哈哈哈,他們肯定氣死了。”
齊木棉站起身,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他們氣不氣我不知道,反正你是死定了。”
“不是,等等。”袁玖騰地一下站起身,一邊退後一邊道:“就是個賭,你彆這麼小氣呀。”
回應他的是沙包大的拳頭。
當天的營帳裡,袁副將殺豬一樣的慘叫響了小半個時辰,聽說後來有士兵經過,瞥見袁副將正在拿雞蛋敷眼睛。
......
齊木棉換了一身玄色勁裝,走在大街上時,街道都黯然失色了幾分,他卻沒什麼表情,甚至還能在眸中看見幾分嫌棄,走了半條街後,他終是受不了,問旁邊的人:“你眼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