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輕拂,紀夕照的胸膛溫暖有力,齊木棉的眼睛忽然就酸澀了,他悶悶道:“你搞什麼,我才沒有委屈。”
“.....那我希望你不要那麼堅強。”紀夕照將齊木棉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在呢,抱一會兒吧。”
齊木棉隻有小時候才這樣整個人畏縮在阿娘懷裡過,這是一個極其安全的姿勢,讓他一下從那個讓人懼怕的大將軍變成了齊木棉。
暗夜裡,四周寂靜無聲,隻有齊木棉微哽的聲音:“紀夕照,我不能給我爹娘報仇了。”
紀夕照嗯了一聲:“他們會理解你的。”
“我才知道齊韻受了這麼多苦,我不是個稱職的兄長。”
“你是最好的兄長,齊韻不會怪你的。”
......
“紀夕照,當初的你是不是也很難過啊,明明你也很痛苦,我還想殺你。”
紀夕照眉頭蹙起,他將齊木棉的臉抬起來,心疼的抹去臉上的淚水:“木棉,我們都沒錯,你更沒錯,你做的很好。”
齊木棉雙眼濕漉漉的,伸手環住紀夕照的腰,將腦袋再次埋進他的肩膀上:“我不想做將軍了,再也不要做了。”
“好,不做。”紀夕照拍著他的後背,輕聲安慰:“以後都不做了。”
......
談心過後,齊木棉和紀夕照的關係明顯變好,用個早膳,兩人對視不下數十次,看得齊韻隻想翻白眼。
於是在齊木棉提出要和紀夕照出城接住持進城時,齊韻一口拒絕:“接個人還要一起,怎麼,你倆不識路?”
齊木棉被她說的麵紅耳赤,隻好自己前去。
等他一走,齊韻打量的視線落在紀夕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