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的手此刻緊緊的攥著,指甲仿佛嵌進她的肉裡,但她隻顧著恨李蓁蓁,絲毫感覺不到疼了。
午時,酒樓人客最多的時候,李芸為了怕自己被認出來,是直接撕下一塊酒樓裡的床單將頭包裹住,她不知道吳大人去了什麼地方,隻當是有事先出去了,她怕麵對那個毀了她身子的老男人,隻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逃離酒樓。
可能因為她包裹的太顯眼,讓從外麵回來的楚餘一眼就看見了,他們酒樓的床單他太熟了,想不記住都難。
但也是隨意的一瞥,這年頭,都出來賣了,還如此在意名節的,實在是極為罕見,可謂是首屈一指。
李蓁蓁第二日又帶著葉芸惜去了鎮子上,不用說先去了楚餘的鋪子,王主簿家裡事情也不知道解決了沒有,心裡還是慌慌的,動不動被抓起來誰受得了。
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聽說王主簿傳宗接代的玩意也廢了,肋骨斷了十根,和他兒子的情況一毛一樣,關鍵是刺客來無影去無蹤,府中的人壓根不知道府裡進刺客了。
還是第二日一早府裡的下人聽見老爺的屋子裡哼哼唧唧的聲音,打開門一看才知道自家老爺也被人廢了,並且人家刺客還在他們家院子裡用紅彤彤的血寫下一行字‘替天行道,若是再不行善事,下次要的就是命。’
一時之間王家亂作一團,四下逃竄。都紛紛猜測自家老爺做了什麼缺德事,斷子絕孫了。
不過現在府中的兩個主子都出事了,他們也要為以後的生活考慮。
一些心思活絡的下人早就跑到王主簿的屋子一通翻找,值錢的東西該拿的拿,找身契的找身契,有些找不到好東西拿的,直接鍋碗瓢盆的帶走,有了這些東西都餓不死,挖點野菜煮煮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