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或許還存在著年上或年下,大三角以及四角戀,甚至更多彩的充足可能性。
《戀愛變奏曲》設置並潛藏了太多不受控的可能性與碰撞點燃的互動火花,於是綜藝一經官宣便迅速引起了一定程度上的討論。
當遲椿不得不接受自己需要上這檔換乘戀綜的事實後,這個問題就已經在她腦袋中預演過好幾個來回了。
她為該問題設計的標準答案是:“或許是因為性格不合吧。我與他都太倔強,好多話說不出口。一些誤解與矛盾擠壓,醞釀成玻璃碎片般的口不擇言,互相傷害過很多次後,互相相愛的可信度好像就薄如蟬翼,輕輕一碰,就隻能分手。”
同時語氣要如白開水一樣平淡,表情要若無其事的不在乎。
但在與初見幾乎如出一轍的這個春日明媚午後,遲椿打好的那些腹稿都被那杯冰美式浸泡得字跡模糊。
“我們分手了兩次,”並未設想過的,遲椿居然輕而易舉地承認了橫貫與他們倆之間的那次分手,“第一次是因為他認為我不愛他,第二次也是因為他認為我不愛他。”
遲椿臉上的妝並不濃,腮紅和唇彩都淡淡的,好像下一秒就會似冰塊融化在水中一般,在記憶中杳無音訊;可偏生眼瞼上漫不經心點綴的草綠色碎閃眼影惹眼極了,青翠的靈動。
於是冰塊變成春天的細柳,蜻蜓點水,一圈一圈的微小漣漪泛濫,忽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可以描述她。
隨著她的又垂眸,那抹春意再雀躍,輕而易舉捕獲鏡頭。
出乎意料的答案,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瞬間精神,目不轉睛地等著她接下來的回答。
“第一次是我甩的他,第二次也是我甩的他。”她麵不改色地望著鏡頭敘述。
“他兩次都點頭同意。”
鏡頭後,有明顯的倒吸氣的聲音,太勁爆的回答,短短兩句話已經捕撈起所有人的好奇心。
遲椿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短暫迷茫,好像一刹那不知應該如何開口補充這個答案了。
最後隻冒出短短一句——“但是我想我是愛他的,比我想象中愛,也比他想象中愛。”
打板,攝像機關機,事前采訪圓滿結束,毫無用武之地的補光燈和反光板也被收起。
節目助理快步上前來幫遲椿摘下麥,遲椿的負責編導也走過來與她對接節目入住安排與基本規則要求。
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工作時間與錄製時間的調整,基本的節目運作模式,節目的保密協議與錄製中的身份隱藏要求……
遲椿一件一件認真聽著,在手機備忘錄裡敲下關鍵詞,好像在窗邊曬久了有點中暑,腦袋暈乎乎的,人也慢半拍地後悔。
早知道就不因為人情接這個節目了。
說到最後,節目編導紅著臉,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地望著遲椿:“哎喲,才發現我忘記跟遲老師自我介紹一下了!我是秋秋,是節目組專門對接遲老師的工作人員,您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反饋!”
她的聲音小了點,接著說。
“其實,我還是遲老師的忠誠書迷!從您在雜誌連載時期的文章到前幾個月最新出版的小說,我都看過,特彆喜歡!”
音量在“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