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鶴:“還有我,還有我!”
西風:“雖然我不太信,但也可以加我一個。”
杭寧看著麵前的三個小夥伴,忽然一言難儘起來。當年杭寧在參加《臨風》錄製時候,滿心滿眼都是宗溟,根本沒在意過其他人的成績,除了後來和他一起常駐A班那幾個練習生之外,餘下的參賽選手杭寧都不怎麼熟悉。杭寧連練習生們的名字都背不全,更彆說能記住大家初評級時候被分去哪個班級了,方天書、賀鶴和西風顯然不屬於能被他記住的那種。
杭寧記憶有限搞不出來劇透,隻能繼續裝高深莫測,他嚴肅說道,“算命屬於泄露天機,算多了是要折福折壽的,像我師父那樣已經避世的高人,每日也隻能測算一卦,我修行更淺,都是靠忽然感悟,不能自己決定測算什麼。”
杭寧說完,對自己的說詞還挺滿意,這樣以後再不小心劇透了什麼事情,他也可以靠著這個理由苟住了。
方天書特彆捧場,一臉敬佩地說道,“那也很厲害了,我第一次見到算得這麼準的。”
西風根本不相信杭寧的胡謅八扯,他正想再追問幾句,卻被統籌組長的問話聲給打斷了。呂宜看向一群練習生,開口問道,“誰是白淩畫和杭寧?”
白淩畫站起身,禮貌地鞠了一躬,“老師好,我是白淩畫。”
杭寧也跟著站了起來,“老師好,我是杭寧。”
呂宜先是對著第一個站起來的白淩畫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第二個站起來的杭寧。呂宜本來也沒多想什麼,但她在看到杭寧的時候,卻是微微愣怔了一下,能經過層層篩選進入《臨風》的一百位練習生們,外貌條件自然都很不錯,但杭寧在和這群很不錯的練習生們對比之下,居然還好看得特彆突出,而且這個小練習生不止是長得好看,他身上還有種特彆純淨的感覺,很像一捧純白的新雪,柔軟又冷清。
呂宜多看了杭寧一眼,但仍是用平日裡那副乾練嚴肅的語氣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其他人解散吧。”
杭寧不知道呂宜找他和白淩畫是要做什麼,他看了一眼白淩畫,白淩畫顯然也不清楚情況,兩個人隻能保持沉默。呂宜一路沉默地把他們倆人帶到了策劃統籌室,在進入辦公室之後,呂宜拉了把椅子坐下,她先喝了口助理遞過來的茶水,然後才說道,“錄製場地那裡正在連夜做修整,你們倆來得太晚,沒時間讓你們去實地彩排了,剛剛那間練習室是開放的,今晚你們可以在那邊練習。”
呂宜說著,隨手拿過了桌子上的一本冊子,她翻了幾頁,邊看邊說,“白淩畫是一段舞蹈表演,曲子選的不錯,國風很有特色,杭寧……杭寧……”
呂宜邊念著杭寧的名字,邊快速翻找資料冊,但她來回翻了兩遍,都沒能找到她想要看到的。呂宜抬起頭看向杭寧,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到現在還沒填報表演曲目?”
在重生之前,杭寧雖然也是個空降,但他的表演內容很早就報備過了,這些都是宗溟處理的,非常妥當,他甚至不知道詳細流程。但是這次坑爹的穿越,好像把他和宗溟相關的“劇情”都抹去了,他也是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居然還沒填報表演曲目。
杭寧:“請您再幫忙看看,真的沒有嗎?”
呂宜也不相信節目組會出這麼大的紕漏,她聽了杭寧的話,點了下頭,先對著白淩畫說了句你回去吧,然後又重新開始翻找節目備案。
呂宜這一次找得仔細了很多,但結果仍然是沒有,呂宜把冊子扔在一邊,再次看向杭寧,“確實沒有,你明天想表演什麼,現在安排也還來得及。”
杭寧十年前那次初評級考核選的是唱跳表演,當時他用兩首英文歌混在一起重新做了編曲,直接成為了第一個得全A的練習生。然而目前條件有限,現在再搞同樣的表演肯定是不可能了,就算以杭寧的能力來得及重新做好編曲和編舞,但是他很沒必要因為穿越回來重新比賽這種事情,再自己支付一筆版權費。
杭寧想了想,開口說道,“我明天表演唱跳吧,我自己原創的歌,清唱就行,什麼都不用。”
呂宜微訝,她抬頭看向杭寧,嚴肅問道,“你確定嗎?”
杭寧點頭,“確定。”
呂宜雖然看著有些嚴厲,但其實為人很不錯,她開口提點道,“自己的原創作品雖然算是加分項,但如果這個作品不夠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