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婁曉娥就18歲了,達到結婚年齡。最主要的是婁振華想看著聯姻能夠彌補一下他民族資本家的身份缺陷。畢竟在京城這偌大的家業不是想扔就願意扔的。
許家父子離開後,譚雅麗就問了女兒婁曉娥,
“曉娥,你對這許大茂感覺怎麼樣?她是咱家那個保姆的獨子,現在軋鋼廠宣傳科當放映員,媽看著好像無論從相貌,身體談吐都還不錯。”
“嘛,他好像懂得還挺多的。他說他也是高中生,感覺比我這個高中生懂得太多。”婁曉娥有些羞怯的回著母親譚雅麗的話,其實內心很是想再一次見到許大茂。
同時,路上許富貴也在和兒子討論著這婚姻大事。
“大茂,近水樓台先得月,婁家還是挺有誠意結交工人子弟的。要是早個七八年,你小子想都不要想些好事。趕緊的,抓住機會,我看婁家對你印象不錯,趁熱打鐵,把婁家這位大小姐娶回家。”
“爸,是你的終歸逃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我知道分寸,等過段時間我會去約的。你就擎好吧。那下午我就不回和平裡那邊了,我下午去趟張太和張師傅家拜個年。人家雖然沒說收我當弟子,畢竟也是教了我的。”
“嗯,行,兒子,你自己多注意。婁家的事放在心上。”
“行,你和我媽注意身體吧,小玲那邊你們多費心了。我這當哥哥的,現在被你們分出來了,你也沒說給我點錢花花。”
“你個臭小子,我沒問你要錢就不錯了。你今年不是說正式工了嘛,三十多萬一個月,還不夠謔謔的。你在95號院的房子誰出錢給你買下來的?那可是近三百萬呢。好好的把婁家大小姐娶進門,有你用的。真是。走了。”
許富貴跨上自行車就與許大茂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