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去年,賈張氏就慫恿孫子棒梗去了食品廠找了他媽秦淮茹的事情。
“還有這事兒?”許大茂當然知道賈張氏的臉皮比京都城牆都厚,啥事乾不出來呀。
“大茂,你不知道,這幾年,要說咱院裡過得最好,吃的最美的,還有是我家隔壁的賈家奶奶和孫子。人家現在下館子稀鬆平常,每周幾乎都要去一次。有錢。也不知道賈家老太婆從哪知道的秦淮茹的地址,知道秦淮茹現在日子好過,就想黏上去,目的就是為了撕下一塊肉來。沒想到秦淮茹的男人跟強勢,把賈家老太太和棒梗三拳兩腳給趕了出來,這事兒去年挺有名,賈張氏還鬨到街道辦去了。王主任知道賈張氏的情況,賈張氏和棒梗這才沒有奸計得逞。”
“這事一大爺沒參與?”
“你說一大爺啊,他現在啊才懶得管賈家的事兒呢。賈大媽想占便宜來著,每次上門要一大爺照顧,一大爺就拿出原來東旭哥寫的欠條給賈大媽過目,讓她找還錢。好家夥,賈東旭前前後後從一大爺這裡借了一千多呢。一大爺不愧是大爺,冤大頭一個呀。”
喝酒,聊天,許大茂把大院前前後後的有趣的事兒了解了個大概。
臨彆還不忘了給何雨柱預定了個差事。
“柱子哥,大概今年下半年,可能有個熟人婚宴,如果需要,到時候找你,你可彆不給麵兒哈。”
“好說,你許大茂讓我去做席,我豈能不去,好歹你叫我哥呢。”
這是許大茂突然想起的事。他想著普炬和胡宛兮今年應該是要辦婚禮的。正月初三前去普家拜年,普炬明確說了,今年胡宛兮畢業。而且兩人的事兒已經雙方家長見過麵了。居然胡天華和普鬱林以前就認識,隻不過不熟悉而已。現在好了,兒女成親家啦,中間還有個相互熟悉的弟子許大茂。許大茂豈能不上心關注一下這事情呢。
又是一個下鄉送電影的時候到了。
許大茂趁機向李懷民提出了要一個放映學徒的事情來。
“科長,今年你啥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