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天漸漸暗下來了,許大茂喝了最後一盞碧螺春,“笑如,我得回家了,以後有機會再過來陪你,你有事給我打電話,當然如果有今天這類交流會,你也可以通知我,我也有興趣參加的,不再交易,而在交流,識人頭。”
方笑如整理了衣服,“你要走,我還能拉著你!不過我再一次告訴你,那嚴逸寬,你真的要注意點,說不定明兒你的所有資料都會在他桌上擺著麼,他那人我知道,有點不折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被他盯上,反正你好自為之吧。”
“我一個工人階級還怕他。姥姥,如果他要是過分,我讓他徹底消失也不是做不到。誰怕誰。”
方笑如心裡一驚,她還真覺得許大茂有能力做到殺人於無形的能力。因為他聽他爸說,師公當年就能一指定乾坤。目送著許大茂的自行車消失在胡同口,才插上院門,回到屋裡,從擱幾抽屜裡拿出自己的大前門香煙,點上,安靜的坐在茶台旁邊,眼前浮現許大茂偉岸的那一麵,不僅有些走神,長歎一聲:冤孽呀。
許大茂倒也沒在意方笑如千叮嚀萬囑咐的那個叫嚴逸寬的事情,而且他經此一次,也沒覺得這類交流有啥實質性用處。淘換物品也好,認識圈內人也好,都是過眼煙雲。不過今天他與這方笑如有了肌膚之親,確實是有些意外之喜。他反而覺得,該是到自己慢慢沉下心來,做好防護措施的時候到了。馬上也就又是一個除夕日到的時候了,媳婦婁曉娥肚子也挺大,作為三個孩子的父親,要有通盤考慮問題的時候了。
方笑如說的對: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95號院不就是這樣那。有一個沒教育好的棒梗在,整個院子的氣氛就會很差一樣。大家堅壁清野也做不到。誰家的蜂窩煤啥的不都放在戶外,誰家冬儲大白菜不也放在公共地窖了,真被惦記了,真不好過日子。
許大茂聽人勸吃飽飯,沒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