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知道這院裡的人有時候也是搞不靈清,不過看二大爺劉海忠拿著茶杯出門,許大茂靈機一動,關上自家大門,直接迎上去,“二大爺,好久不見,現在在單位都很少碰到你。忙啥呢?”
“大茂,我還能忙啥,領導說乾啥我乾啥唄。今天怎麼過來大院?”
“這不柱子請客,過來討杯水酒和。怎麼茬?今天下午開會?二大爺,這大院開會不應該你主持嘛,怎的一大爺還能蓋過你去?”
“大茂,剛才一大爺說賈家老小沒錢了,日子過不下去了,又是周末,大家都在,說讓大家想辦法幫著渡過難關。窩其實不想參與,這賈張氏以前吃香的喝辣的,哦,現在錢花沒了,還能讓大夥兒養著他們嘛。這簡直就是瘋了,”
“二大爺,你說的對,不過對你未必不是好事呀。你想,賈張氏農村戶口,現在還在城裡躲清閒,這個和上級精神背道而馳呀。還有棒梗,眼見著也是不上學,成小夥子了。現在不是提倡到農村去那。正好,支援農村建設,這不就有飯碗了嘛。當然一大爺可能又長收棒梗做乾孫子養老也說不定,那一大爺高工資,多養個賈大媽和棒梗那不是很輕鬆嘛。所以二大爺,你得力挺一大爺,說不定賈家的房子還能騰出來,於給光福啊光天啊,這樣你家住房問題也解決了。一間房租金也就兩塊錢,挺好。”
劉海忠聽著許大茂說了一堆話,雖不著邊際,他也聽懂了。
“大茂,彆說,還是你們年輕,頭腦靈活。你這幾個建議還真合適。那咱一起去中院,看老易怎麼說唄。”大院人還真有些來的齊全。不過主席台就隻有易中海哥劉海忠兩人。閻阜貴帶著瘸了一條腿,用傷筋膏藥粘著的眼鏡坐在人群裡。
許大茂依然還是在正屋台基上,從傻柱家搬了凳子坐著抽煙,旁邊坐著何雨柱。
“各位街坊,嗯哼,嗯哼。好久也沒召開過全院大會了。今兒還確實有點事,想和大家一起商議下。
這眼見著馬上就要大過年了,家家戶戶也忙著準備過年的事兒。今天打擾大家一點時間,看看有個事怎麼解決比較好?”
“老易,有啥事就說唄。雖然不是夜晚,天氣還是挺冷的,速戰速決。”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