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吹吧。”
“在你麵前吹牛有意義嘛!我老師是博物院的普鬱林老師,大師兄兩口子都是音樂學院的教員。我會點樂器不是很正常嘛。”
許大茂這一波扯虎皮拉大旗的做派,還真很好的隱藏了許大茂會樂器的真正來源。其實不是許大茂會,是許達茂會。不光會鋼琴,小提琴,他還彈過箜篌呢。古樂器,雖然不精,能成曲兒。
正好普鬱林大兒子顏冀就是音樂學院的教員。
“對了, 何麗華,你怎麼突然就從文化館到我們總廠了?這有點跨界啊。我聽你們副處,就是李懷民介紹你就是新來的處長,我都有點不相信。”
“那個,許大茂,你彆一口何麗華何麗華叫我,你叫我小名吧,酥酥。酥餅的酥。我生下來,保姆把我包好,傳給家人看時,瞧見我嘴角有塊酥餅末,其實是我家保姆偷吃酥餅噴我臉上了,被我爺爺看到,這就把小名給起了酥酥了。傳奇吧?”
“這小名,名副其實,還真讓我們都酥了。我可沒小名。再說了,何麗華,叫酥酥太親密了,我還配不上如此喊你,以後,有機會,我聽你的,行吧?人貴有自知之明,我現在配不上。彆強求。”
“得,你這是得了便宜賣乖,提了褲子不認賬。我是服了。隨你吧。一切隨緣。”
“麗華,那明天我給你送錢吧。這事兒宜早不宜遲。明天,我還送這來。不過我可沒提了褲子不認賬。我就是覺得現在不能因為我的因果關係讓你在現實中為難。你想嚴小四,青梅竹馬,你們還混成如此境地呢。那次,那個誰,柳成龍的事情,你知道我怎麼擺平這事兒的嘛。我把我資本家前妻留給我的兩根金條給了中間人,隻為了還那一把破手槍,才搞定。我是個老百姓,隻想好好活著。活著,你明白嗎?不過既然咱倆有了因果,以後但凡你有事兒,我不會看著不管的。”
“行,許大茂,以後咱倆算是一個鍋裡舀勺了,日子長著呢。”
“那,麗華,那個劇團合並,我們這邊的顏蓁顏老師,還有主角普夙,你給多照應著點。顏老師就是我師母,普夙是我老師的女兒,京劇院借調的。”
何麗華聽了一本正經的看著許大茂,“哦,原來這紅星軋鋼廠劇團成立,是你一手辦的吧?你夠雞賊的。”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