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個角沒捏住，碎瓷片撒了一地。
長瑾喚來清潔機器，打掃地麵，它可以識彆尖銳物品，自行打掃，避免遺留的瓷片傷到人。
長瑾抱著綠植打算給它換個向陽的地方生長，就聽見身後傳來撞擊聲。
“砰砰砰。”
清潔機器在撞擊著一麵牆。
長瑾放下手中的綠植，往牆麵看去。
伸手敲了敲：“叩叩。”
空心的。
長瑾給清潔機器關了機，伸出手，試著推了推牆麵。
沒有反應。
這應該怎麼打開？
“滴。”
係統：【公館種子收集進度30%】
隨著係統的提示音，長瑾麵前的門緩緩打開。
？
她記得上次種子任務就是30%，現在為什麼又突然提示一遍？
這種感覺就很像是‘係統’實時監控著她，給她打開了這道門。
門裡麵一定有關於收集種子的重要提示，要不然怎麼會好好地門就開了，連提示都是莫名其妙的。
既然它想讓她進去，她就如它所願。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反正她都已經喝了或異籽，再差也差不到那裡去了。
進了這間隱藏的房間，外麵的門就關上了。
還很貼心，怕她被人發現。
怎麼？這就開始自爆了，長瑾心想。
她一眼望去，大大小小的書籍堆積在櫃子上，很像是一間書房。
桌上還擺著一本很厚的書籍，上麵寫著什麼還原，各種她不認識的東西，結合楊慧曾經說過程南是生物學家，那這些應該是他做研究的參考資料了。
這麼說來，這間房間就是程南的書房，但也不太對，程南的書房在二樓黑色房間旁邊的另一個房間，並不是她所在的這個。
如果不是書房，那會是什麼？
長瑾翻看著角角落落，找到了一張照片，夾在一本書裡。
現在這個時代用相機的人很少了，大家懷念人用的都是人形全息投影，彆說能看見一個人的全身，就是讓她和你說話，陪你做飯都可以做到，除了摸不到人之外，其餘都和她存在的時候一樣。
長瑾仔細觀察著照片，照片泛著黃，上麵有明顯的劃痕，或深或淺，像是有人長時間的撫摸造成的痕跡。
照片背麵還有一排字，程序安，再見！
和程南一個姓，兩人長得也格外像，想必是程南的長輩之類的人。
長瑾將照片重新夾回去，翻了翻後麵，又有一張照片。
比剛才那張新一些，但也沒好到哪裡去，上麵依舊是滿身劃痕，還是剛才那人，不出所料，後麵寫了字。
不同的是，後麵寫的是不一樣的話。
“程槐生，再見！”
看到這句話瞬間，長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手心麻到心臟。
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叫著不同的名字，這讓長瑾不得不細想，就如今這棟公館裡發生什麼，她都覺得是正常的。
長瑾仔細對了對兩人長相，除了其中一人臉頰上有痣之外，完全是複製粘貼，同時長瑾也覺得像程南，或者說程南像他們年紀更大一些的時候，三人幾乎一模一樣。
這讓長瑾聯想到什麼複活，複製品之內的科幻故事。
要不然怎麼解釋三人長得完全一樣這件事，說是遺傳長相她都不信，連雙胞胎都沒怎麼像。
“滴滴滴。”
突然係統發出連續聲響。
【門外五十米有人。】
它提示道。
這還是第一次，長瑾聽到這個係統如此人性化的語言。
【三十米。】
長瑾：“……”
她環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