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一個因為犯罪率而聞名全美的城市,曾經在美國十大危險城市中名列前茅,在去年最不想居住的城市中排名第一。
對於常年居住在哥譚的市民來說,這座城市的危險已經和他們的生活密不可分。也許你的姐夫就是企鵝人某一家餐廳的經理,又或者你的表哥是小醜手底下某一家酒吧的調酒師。
那些臭名昭著的罪犯早就聰明的把自己的產業包裹在合法的外衣之下,他們靠著那些產業讓自己變得富有。同樣,某些哥譚的市民,也因為靠著這些產業讓自己能填飽肚子。
在那些明麵上一本正經經營著合法產業的罪犯裡,企鵝人是最成功的一個。
你不得不承認企鵝人那些卑鄙無恥的手段是有用的,他成功的讓自己從一個罪犯成為了一名商人——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企鵝人在哥譚的名聲並不算太好,他一貫是背後捅刀的性格,和他合作,你總是要擔心自己是不是會被他背叛。
“就算他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個紳士一樣,他依舊是掩蓋不了他身上那股無恥的味道。”這句話是哥譚市警察局局長——戈登評價企鵝人的話。
對於企鵝人來說,他不是特彆在意那些家夥對他是怎樣的看法,他現在心裡隻擔心著一件事——今天晚上的晚宴。
“看在上帝的麵子上,瑪麗安,”企鵝人看著自己的女仆,“如果我在下午三點前看不見我的黑色領結,你可能就要去和碼頭水下的魚一起長眠了。”
可憐的女仆哆嗦了一下身體,本來還略有血色的臉變得蒼白起來,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雇主並沒有和她開玩笑。
瑪麗安還記得,前任管家死的時候就躺在自己腳下的地板上,暗紅的血液不小心蹭到了企鵝人的鞋尖上。企鵝翻了一個白眼,伸出腳讓一旁的手下幫他擦乾淨鞋。
“您放心,”女仆腦子裡出現了前任管家死時的畫麵,“我一定會在三點前找到您的領結的。”
“最好是這樣,”企鵝人站起來,他的雨傘在地板上敲了兩下,“要不然我就得換一套西裝了,那樣你可能就要倒大黴了。”
說完話後,企鵝人沒有再分給那個瑟瑟發抖的女仆任何眼神,他往房間外走去。
企鵝人突然開口,“我突然想起來,我上周把我的領結落在了愛德華那裡。”
“科爾福,”企鵝人喊了一聲跟在自己身後身後的手下的名字,“算了,還是把她殺了吧。”
企鵝人身後的手下沒有絲毫停留的轉身回到了之前的房間裡,女仆細碎的哭聲響了起來,幾秒鐘後槍響了,女仆的哭聲戛然而止。
“我今天的行程有什麼?”企鵝人的腳步沒有絲毫停留,他轉頭問站在自己身邊的秘書。
“早上您要去哥譚市立小學參觀,中午和約瑟夫議員吃午飯,然後參加哥譚電視台的采訪。”女秘書看了一眼行程表,然後臉上露出一抹糾結的表情,“剛才布魯斯·韋恩先生給您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希望和您共進午餐。”
“布魯斯·韋恩?”企鵝人停下腳步,他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推了和約瑟夫議員的午餐,”企鵝人眯著眼睛想了想,“跟布魯斯·韋恩那邊溝通好午餐的地點和時間。”
“好的。”女秘書非常迅速的在行程表上更改了行程,然後掏出手機開始和議員以及韋恩集團溝通聯係。
此時的伊凡正坐在一張桌子邊,他麵前擺著一杯咖啡和一份熱狗。
“安心吃你的飯,”稻草人聽起來年紀並不大,聲音微微有點沙啞,“你的眼睛多看彆的地方一秒,我就崩了你。”
被人用槍指著頭的感覺,沒那麼愉快。伊凡看了一眼麵前的食物,他將近兩天都沒吃過東西了,他必須得吃點什麼。
伊凡拿起熱狗咬了一口,這不知道是從哪買來的,味道古怪的讓伊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回來了。”瘋帽匠的聲音從房間外響了起來。
伊凡用餘光看了一眼,對著自己的槍並沒有移開的打算。
“我給愛麗絲買了一條漂亮的裙子。”瘋帽匠抱著一條金色的裙子走進了房間。
伊凡看了一眼那條誇張的長裙,他按捺住想用把手裡的熱狗扔到瘋帽匠臉上的想法。
“我剛才打聽了一下情況,”瘋帽匠拿著紙巾親昵的幫伊凡擦掉了嘴角的油漬,“今天晚上大部分收到請柬的人都會去。”
“毒藤女呢?”稻草人問。
“她應該也會去,”瘋帽匠回答,“聽說她前幾天和哈莉·奎茵吵架了。”
“吃完了?”稻草人的目光落在伊凡的身上,他在伊凡正在咀嚼最後一口熱狗的時候,毫不猶豫的讓自己的手下綁住了伊凡的手和腳。
“太麻煩了,”稻草人把自己剛才用來指著伊凡的槍扔到了瘋帽匠的懷裡,“你直接把他催眠了不行嗎?或者我給他用點恐懼毒氣。”
瘋帽匠的目光和伊凡對上:“喬納森,他這樣才是最有趣的樣子,我想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愛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