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桓滑動辦公椅坐到旁邊,摟著我的肩膀笑道:“淩哥啊,你要問我,那我隻有一個建議。”
“什麼建議?”
“果斷一點,反正不管怎麼選,都可能會讓彼此難做,那就要麼隻愛一人斷的徹底,要麼就......”
齊桓比了一個抓的手勢,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這樣,以後時間長了怎麼辦?”
“哎呀,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隻是告訴你現在的處理方法。”
齊桓聳聳肩,滑動辦公椅離開了。
“其實不是我說,淩哥,當你開始糾結的時候,你就已經有答案了啊。”
“......”
我沉默了,麵露複雜。
齊桓說的沒錯,當我在猶豫的時候,我就已經半步走向了難以回頭的方向。
事到如今我在遲疑,無非是想求一個心理安慰。
....................
下午時分,又是一天的工作結束。
我看了眼手機時間,正想去找秦有木,手機叮咚響起消息提示音。
林扶東發來的消息,如今我們算是商業合作夥伴,所以我有他的聯係方式。
他說華江地產過幾天要開一場股東大會,把幾名占股較少的小股東給踢出局。
如果不出意外,以後我占45%股份,林知依名下55%。
想到這裡,我眉頭微皺,猜到肯定要跟林知依打交道。
一想到她那張容顏,我就陣陣反胃,內心止不住的厭煩。
“......算了,誰能跟錢過不去。”
華江地產的股權,我算是白嫖拿到的,無非也就是欠了一點燕京那邊的人情。
我拿著年分紅幾十上百億的股權,要是開會都不到場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不久後,我開著奔馳,與秦有木來到琛寧一所監獄門口。
鐵門被獄警打開,從中走出一名頭發花白,麵容略顯枯槁的中年婦人。
我有些愣神,很難想象這是曾經容光煥發的劉韻阿姨。
“媽......”
秦有木聲音沙啞,攙扶劉韻把她迎進了車。
“沒事,你老媽好歹是見過風浪的老一輩了,這點事情算不了什麼。”
見到多時未見的女兒,劉韻這才展露出笑容。
她早料到會有洗刷冤屈的一天,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如今這麼點挫折,還不至於擊垮她,過段時間就能調整回來。
劉韻靠坐在車內,逐漸放鬆下來,笑嗬嗬道:“聽說這回是有人幫了我,而且好像跟你有關。”
“有木,你知道到底是誰嗎?”
她很清楚,自己能這麼快出來,真相隻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
秦有木不說話,隻是看了眼正在開車的我。
劉韻略有訝然,這才注意到開車的不是普通司機,而是一名有點熟悉的青年。
我對她也不陌生,自然的笑道:“劉阿姨,我是有木的朋友,徐淩。”
她肯定還記得我,但上輩子的我已經死了,還是重新介紹一下比較好。
“......徐淩?”
劉韻目光微閃,顯然對這名字還有印象。
沉吟少許,她還是一歎,並未去細想。
現在年輕人的事情,太複雜了,何必去想我是像以前的我,還是我就是我。
總之有一件事劉韻很肯定,眼前這名青年,跟自己女兒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小淩啊,現在你倆什麼關係?”
“我跟她是.......”
聽聞此言,我突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