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們也沒必要繞彎子了,這些事情都要放到明麵去談。
秦有木對徐淩的感情很深,不想就這樣放手,但她同為女人,很能共情蘇小柔的內心世界。
變成了植物人,蘇小柔已經算不上一個正常的妻子、伴侶。
徐淩肯照顧她一輩子已經儘到仁義,再找下一任無可厚非,何況這個女人還是秦有木。
問題是蘇小柔留有意識,若她知道徐淩與秦有木的關係沒斷,就算表麵不說,內心也肯定會悲傷難過。
蘇小柔變成這樣,給了秦有木接受徐淩的理由,卻也讓她更難以邁過內心的坎。
我收起笑容,默默坐在了秦有木身邊。
“你舍得嗎?”
“舍不得,但還能怎麼辦啊?”
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秦有木也不再口是心非了。
她眼角濕潤,強掩情緒扶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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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琛寧監獄醫院內。
白遠重傷未愈,如一具死屍般閉目躺在病床。
他已經被判死刑了,以最短的緩刑一個月執行,如今不過是在進行人道醫治,能活一天是一天。
病房寂靜之中,房門突然被從外麵打開。
兩道陌生人影走到病床前,略顯冷漠與玩味的打量著白遠。
“正巧他要死了,能不能也試試記憶轉移的法子?”
“恐怕很難,這個技術目前還隻成功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