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氣的回懟他:“我這身板怎麼啦?比燕兒姐可強多了,我曾經可是校隊的運動員有勁兒,再說了,就算我打不過,也能跑得過。”
說著我抬起胳膊展示一下我那不起眼的肌肉。
他又抓住我的手,塞給我一個小瓶子說:“這個給你,我看你走路有點不方便,是不是今天傷到腿了?”
我像觸電般立刻抽回手,看到手裡的小藥瓶,我問他:“這是什麼?藥嗎?我沒事,不用這個。”說著我就還給了他。
他又塞回到我手裡說:“你今天不是磕到腿了嗎?這個回家後抹上,會好些。”
我不想要,可是他已經把東西塞到我手裡了,我又不想在大街上和他拉拉扯扯的,正在我猶豫不決時,陳啟明騎著車子過來了,他離得很遠就大喊大叫的。
“哎……婉秋,等等我。”
這家夥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除了早上那會兒,在我們麵前露個臉,其餘一整天都沒看到他,他以前也是偶爾會有一天或兩天不在崗。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人問過他。
我看到他風風火火的樣子,問:“都下班了,你怎麼還回來呀!不回家嗎?”
說話間,他已經騎到我們身邊了。放下車子,他一本正經的說:“我還要回來送你回家呀!彆忘了,我可是你的護花使者啊!”
陳晨在一邊嚴肅的說:“啟明,人家婉秋已經有護花使者了,你來晚了。”
陳啟明瞪大眼睛問:“陳晨,你說什麼呢?彆忘了你還有燕子呢?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讓燕子聽到該多傷心啊!你可不能一腳踏兩船啊!”
陳晨抬手懟了他一拳,說:“想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心裡隻能裝得下一個人,你以為像你呢?到處留情。”說話的時候,他用炙熱的眼神看著我。
陳啟明用手擋住了他的眼神,憤憤不平的說:“彆看了,回家看你媳婦去,這個不能裝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