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嚴的很,少詆毀我!”葉知落覺得自己成年了已經很穩重了,他隻會把這麼有趣的事情分享給小夜,畢竟是小夜帶他入的磕CP的門。
兩人又嘀咕了幾句,才各自回房休息。
房間內,江池身上的溫度遲遲降不下去,默默把自己房間的空調溫度又調低了兩度。
宴西臨真的是太能亂撩了,他果然不該妥協讓他幫忙塗藥。
而宴西臨回房後尷尬懊惱到乾脆又去洗了澡,靜靜心。
到底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他居然敢這麼大膽孟浪冒犯江池,還被兩個隊友抓了個現行。
毀滅吧!他想逃離這個世界了。
第二天,兩人都是踩著點進的訓練室。
白林已經在了,看到他們到的這麼晚也有點意外。
這兩人平時挺勤奮的啊,都不是踩點的風格。是昨天玩累了,所以起不來?
下午打訓練賽的時候,隊伍裡也比平時沉默了一點。
葉知落在局內偷偷摸摸打了江池野區的一個穿山甲,都沒挨罵,這要是平時,一把訓練賽結束,兩人就該在遊戲單挑場相見了。
“打野哥,你還好嗎?”葉知落小心翼翼試探了一句。
江池嗓音比平時低了一點,細聽之下還帶了點輕微的鼻音,“我好的很,你再偷我野怪,你馬上就要不太好了。”
葉知落立馬閉嘴,心情不好的隊友惹不得。
複盤的時候,江池用手肘撐著腦袋,胳膊上的燙傷紅痕顏色淡了些,但是精神看著不怎麼好。
宴西臨隔了個莫辰盯著他看,總覺得這人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