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摸皺了我可不想熨。”江池把他不老實的手扒拉下來。
“這款式看著挺正經,怎麼穿上去是這種效果?”宴西臨的手被他從腰上扒拉下來,又不老實的伸到人衣領上,假意幫忙整理,實則偷摸人修長的脖頸和平直的鎖骨。
襯衫可真不是什麼正經衣服,怎麼就讓人這麼想扒下來呢?
“嗯,怪我長得不正經了,你去換上,我看看正經人穿衣服該是什麼樣。”江池把他推開,將另一套衣服塞進他手裡。
宴西臨被他一句話噎住,隻能先去把衣服換上。
他出來的時候江池已經把外套脫了,穿著白襯衫和西裝褲靠坐在沙發上。
房間暖氣足,他平時也不喜歡穿領子緊的衣服,襯衫最上麵的兩顆扣子已經解開,露出一截漂亮精致的鎖骨。
兩套衣服是同一品牌的,肩膀和衣領處的設計不太相同,但是腰線那邊的處理很相似,特彆襯身材。
宴西臨因為遺傳了宴母的冷白皮,在黑色襯衫的襯托下,脖頸處的皮膚白的簡直耀眼,看的江池都有點牙癢了。
很想在那段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咬一口,打下屬於他的標記。
“照鏡子了嗎?你也沒多端莊。”江池起身靠近他,伸手就去解他的領口。
“乾嘛呢?不是說怕弄皺?”宴西臨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年輕氣盛的,他可不是柳下惠,江池再亂動他可真要找林助理送掛燙機來了。
“我們到時候換件襯衫,我喜歡你身上這件。”江池收回手,今天不早了,明天還要訓練,他們還是克製一點比較好。
“行。”宴西臨一口應下。
江池這話正中他的下懷,他也覺得江池穿白襯衫有點犯規,本就妖孽好看的臉被襯出了一絲純情,純欲感拉滿了,他不想被彆人看見。
兩個人各懷隱秘的心事,多欣賞了幾眼就把衣服換下來了。
正裝還有用處,不能在今天就糟蹋,忍兩天再說。
抽簽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