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幫眾都會站在他這一方。
到那時即使那兩個家夥想蹦躂,也晚了。
不服,直接滅掉就好了。
至於亨特,他的心腹已經給亨特注射了肌肉萎縮病毒。
一個再也站不起來的人,怎麼能當禿鷲幫的老大。
哈代很快就裝好車,維爾開著車向南肯辛頓富人區駛去。
後麵的麻袋中,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
赫菲斯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幾個梆梆硬的麵包,在牛奶裡泡了一會兒,就吃下了肚。
先打個底,一會兒還得出去吃點。
他取出亨特的影子,吞了下去。
赫菲斯隻堅持了五分鐘,就把影子吐了出來。
大腦封閉術瘋狂地運轉,他才感覺好受一些,世上怎會有如此惡心之人。
他原本想查看一下亨特的記憶,看看能不能通過亨特控製禿鷲幫。
結果有用的信息沒看到多少,反而是亨特那些變態至極的行為,把他惡心壞了。
用“變態”來形容亨特,都是在拉低“變態”的檔次。
至於繼續看下去,還是算了吧!
全看完,估計他的大腦封閉術都頂不住,他還不想瘋掉。
不過有一條信息卻引起了他的興趣。
昨天那個叫維爾的人,竟然是個臥底。
亨特早就心知肚明,但他不僅沒拆穿,反而將維爾提拔到了二把手的位置。
至於為什麼?赫菲斯沒看到。
從維爾昨晚的表現來看,算是個有腦子的,那個狙擊手估計就是他安排的。
找個機會看看維爾的記憶,要是還行,那麼或許可以留下他。
要是也像亨特那麼惡心,哪怕是十分之一惡心。
那麼昨天的仇,他赫菲斯就得報,那一槍,他可是算在維爾的頭上了。
現在得先去乾點正事,晚上再找禿鷲幫算賬。
這些家具可真夠貴的,不過也確實舒服,就是錢有點不太夠了。
赫菲斯站在那張標價四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