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夏捂臉,她腦子估計是堵住了!
為了求時間,盛延琛沒用浴缸,直接拉起磨砂玻璃門淋浴,芒夏則是在外麵卸妝洗臉。
在劇組她隻是大致卸了一下,並沒有完全乾淨。
就在她眯著眼彎腰洗臉的時候,身後忽的一陣響動,腰身被人扣住,雙腳淩空的時候,芒夏嚇得一陣驚呼。
“盛延琛!”
“不許叫我的全名!”
淋浴的花灑還開著呢,芒夏被人抵在浴室濕潤的牆上,水花濺進她眼裡,惹得她睜不開眼。
“彆鬨,我衣服濕了。”
男人沉默不語,在她說完之後,三下五除二就將她身上的衣服給剝了下來,芒夏泛紅著臉,抬手擋在身前。
“盛延琛!”
盛延琛不管不顧,溫柔癡迷的低頭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她,嗓音早已因可望染上沙啞,“叫哥哥。”
“……”
芒夏怔怔的半張著嘴,片刻後,紅著臉嗔他,“你想得美,是你輸了,你要叫我姐姐!”
盛延琛不再說話,將人雙手十指緊握,扣緊箍到頭頂,站著將人要了。
芒夏始終是剛初經人事,力氣各方麵都敵不過男人,盛延琛稍一使勁她就全盤崩潰了。
何止是哥哥,幾乎所有盛延琛想聽的稱呼她都喊了個遍。
最後結束的時候,芒夏聲音都啞了。
最要命的是,芒夏發現兩人這回沒做措施!
從裡到外,兩個人折騰到後半夜,肯定不止一次,但盛延琛都沒戴東西。
“我會不會懷孕?”
她有些害怕。
盛延琛從身後將人緊緊抱住,“懷了就生下來吧。”
他早就等不及要娶她,要是她肯點頭,他恨不得今晚就連夜將人帶著去扯證。
芒夏蹙著眉頭,在他懷裡轉了個身,與他麵對麵,認真坦白道,“可是我這兩天吃藥了。”
盛延琛原本滿足半眯的眼一下睜開,“吃藥?你不舒服?”
“延遲經期的藥……”
她準備來了,剛好這幾天要拍落水的戲,她怕有影響,於是就吃藥了。
盛延琛沉默下來,芒夏的話意味著什麼他清楚。
“對不起。”沉默之後,他自責的將人抱住,“是我沒問清楚,以後不會了。”
芒夏臉貼在他心口,
感受到他因為自責而過分緊的擁抱,低聲道,“明早我去藥店買藥吧。”
盛延琛沒說話,隻是第二天也沒舍得讓她去買,而是他自己一大早早起開車去藥店將藥買了回來。
看著芒夏吃下之後,他微斂著麵色,“以後也不許再亂吃那些藥了。”
芒夏總覺得藥味很重,吞下去之後又接著喝了幾口溫開水,聽到盛延琛的話,乖乖點頭,“沒辦法才吃的,以後肯定不吃了。”
盛延琛心疼她要吃事後藥,繞過來將她圈住,低頭吻住她發頂,“除開以後要孩子,我一定記得戴東西。”
他得保護她。
芒夏忙起來就忘了原本要打聽的事,後來看到拍戲進度表的時候才記起。
盛延琛不會無緣無故問她18號有沒有空,雖然當時芒夏拒絕了,但事後還是記到了心裡。
18號既不是她生日,也不是什麼節日,芒夏實在不知道那天有什麼特殊,直到她想起盛延琛的那張身份證。
18號是盛延琛生日啊!
難道他原本想讓自己陪他過生日?
記起盛延琛生日的芒夏有點懊悔那日拒絕的太乾脆,他肯定有點失望。
不過沒關係,也有好處,好處就是芒夏可以悄悄的提前收工,好給他個驚喜。
18號的戲排的飛滿,芒夏跟導演商量了很久才把自己最後一場戲給往前挪了挪,趕在七點就結束拍攝。
蛋糕她提前訂好了,從劇組趕去盛延琛家又是兩個小時的折騰,偏偏今天天氣還不太好,芒夏提著蛋糕下車的時候,頭頂有轟隆隆的響雷。
準備下雨了。
她在劇組沒開車,來的時候將助理也支開了,她一個人打車來的,偏偏盛延琛這個彆墅區安保還非常嚴,不許外來車進,芒夏隻好一路走進來。
緊趕慢趕,還是在剩幾分鐘才到盛延琛家的時候下起了雨,她極力護著手中蛋糕,怕摔壞了,於是都沒敢跑太快,等她到盛延琛家門口的時候,衣服都幾乎濕透了。
彆墅一片昏暗,燈都滅著,像是無人在家。
就連齊嫂都不在嗎?
連按了幾回門鈴都沒人開門,芒夏往狹小的門庭裡躲了躲,原本為了驚喜她就沒給盛延琛電話,現如今她是沒辦法了,人不在家,她總不能在這傻乎乎
的淋著雨一直等下去。
盛延琛手機沒人接。
芒夏打了兩回,最後收起手機的時候她打了個噴嚏。
盛延琛的車一小時後才回到彆墅門口,已經冷得不行的芒夏將身子從避雨的門庭往外站了站,迎著他的車燈超人招手。
片刻後,盛延琛撐著傘從駕駛座出來,大步朝著芒夏跑過來。
他今天自己親自開的彆,而且好像後麵沒有保鏢跟著。
見到他,芒夏鼻子酸了酸,終於回來了!
走近的盛延琛將傘儘力往她身上遮,震驚的看著等在他家門前的芒夏,“你怎麼在這裡?”
他眼尖,抬手摸了一把她身上的衣服,滿手的濕潤,他的氣一下就上來了,“衣服都濕了!”
芒夏沒來得及應他,當著他的麵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盛延琛將人拉過來擁住,芒夏差點沒站穩,她聽到關車門的聲音。
還有人?
芒夏視線繞過盛延琛,身子僵住,她看到了從車上走下,同樣撐著傘的李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