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辭不知道她還有另一部手機的秘密,這要是被發現了,後果她不敢想象。
她戰戰兢兢地完成這一係列動作,重新躺回床上,忽又記起什麼,翻身起來從床頭櫃隱蔽處摸出避孕藥,沒找水,直接乾嚼了吞下。
至此,她才覺得一切安排妥當,安心地癱軟在床上。
五年前的車禍,宋清瀾的世界崩塌了,世人不謀而合地將矛頭指向她,宋清瀾更因此失去了腹中的骨肉。
顧硯辭後來對她的那份嫌惡,無疑證實了那是他的骨肉。
至於兩人是如何牽扯在一起的,她懶得深究,也無心追究。
為了補償宋清瀾一個健全的孩子,顧硯辭對她所做的一切,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宋凝玥雖默默承受,卻堅決不願為他生育,為彆人做嫁衣。
胃部傳來陣陣隱痛,她輕輕揉了下,疼痛並未減輕。
想到明天還要去幼兒園為悠悠拍照,她勉強爬下床燒了水喝下。
疼痛和疲憊讓她渾身無力,意識逐漸模糊,沉沉睡去。
次日,她懷抱悠悠踏入幼兒園大門。
悠悠的自閉症雖嚴重,但多年治療下來,外表已與普通孩子無異,隻要不主動交談,幾乎看不出異常。
將悠悠送進教室後,她在一旁擺弄著相機,為孩子們的畢業照做準備。
這時,一位家長看她麵帶善意,便主動上前聊天:“你是兼職攝影師的大學生吧?”
宋凝月有點社交恐懼,特彆是這些年在顧硯辭的管束下,越發不擅長與人打交道,沉默一會兒才勉強開口:“不是的,我的女兒也在那裡麵。”
“這麼年輕都有小孩了?你看上去頂多二十來歲吧?”
那位家長好奇重,一副非要問個明白的架勢,“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