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靨乾巴巴地舔了舔嘴唇,看向顏秀的表情,不覺有點……肅然起敬。
#所以這年頭沒點算計能力都不配寫書了是嗎#
#大大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外麵顏秀對笑靨的解釋到這裡就告一段落,在笑靨那肅然起敬的眼神中,顏秀深藏功與名地將目光重新投在那一麵鏡子上。
此時,徐承軒點的那一炷香已燒到了最後的時刻,但從鏡子的視角,能看出來已經走了三分之二。
剩下的三分之一,再亮出棋子來,自然都是留下。
徐承軒輕輕歎了一口氣:“諸位大義,徐某銘記在心。”
“首領勿要如此說,你不也留下來了麼。”留下的修士們俱都抱拳,“既是同袍,自當同生共死。”
徐承軒勉強笑了笑,卻道:“既說同袍,可不能漏了一人。”
“漏?”
“出來吧。”徐承軒笑著開口。
留下的修士麵麵相覷,等了不到一分鐘,顏秀提著裙子,優雅萬分地步入陣眼:“諸位前輩好。”
“這……”有名為岑修民的天仙境修士提出異議,“她不過是個化神期。”
“但我卻殺過天仙境。”顏秀淡定地笑,“殺了十二個,都是我靈元劍派內派出來阻止我補給的,我那時滿心想著將儲物袋送往清羽城,如此便能讓守軍活下來,從未懷疑過儲物袋中的東西有問題,沒成想,還是著了他們的道。”
岑修民沉默了下來。
顏秀卻不想就這個問題說下去,隻轉而道:“再說了,如今整個清羽城都要覆滅了,再以修為來判斷能不能與諸位並肩戰鬥,不嫌多餘麼?”
岑修民想了想,笑了,對顏秀拱拱手:“道友說的是。”
顏秀亦是風華萬千地對岑修民欠身回禮,隨即看向徐承軒:“徐師叔,陣法快撐不住了,該做什麼,師叔吩咐吧。”
徐承軒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沉聲下令:“變陣,改進攻為防禦,我們分三班往陣法中輸入法力,其他人就地休息,陣法能撐多久是多久。”
“但這樣……終究是個死。”
“不怕。”顏秀笑吟吟地對上質疑的人,“半個月前,徐師叔說等靈元劍派送補給時我便不太放心,但實在是勸不動,無法,隻得暗中留了手,今日之後,若是我還沒有往外發消息,外麵會有人知道我們的現狀,會想辦法組織援軍來救我們。”
留下的修士們自然都很歡喜,但轉念一想,還是沒有那麼樂觀:“不知……道友發消息之人,是個什麼修為?”
你要找個煉氣期化神期啥的,他們人微言輕,知道不知道的有區彆嗎?
顏秀道:“各位前輩不必擔心,如今晚輩隻想知道,大羅金仙要從萬仙盟總部過來,大概是多久的日程?”
留下的修士們麵麵相覷,好在日程啥的並不是什麼需要討論的問題,很快就有人回答:“三天。”——實在是修仙界的天地過分遼闊,哪怕一個筋鬥十萬八千裡,也夠翻上好幾天的。
“那就撐……四天。”顏秀笑得篤定,讓人安心,“給萬仙盟一天的時間籌備工作,三天的時間趕路。我向諸位前輩保證,四天之內,必有援兵。”
詩醉:……噫?
淩霄?是我想的那個淩霄嗎?那個正道第一人?天下第一劍?
點進去。
mua的是的!就是那個淩霄!
於是,明明還沒有看正文,詩醉編輯先對那位壯士報以了十二萬分的崇敬,低頭一看文案,嘴角就起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姨母笑——
【你絕對不知道淩霄道君曾經有過幾個紅顏知己。
想知道嗎?
我來告訴你。】
詩醉低低嘖了一聲。
這個作者,有點會玩啊。
開玩笑!
擱修仙界,固然沒有人能數清楚淩霄道君一共都有幾個紅顏知己,但是你隨便找個人一問,怎麼也能給出那麼三四五六七八個回答來——
和淩霄道君從小青梅竹馬而後叛出星華宮的慕雲仙子;在淩霄道君值守臨淵城時對他忠心耿耿乃至就此隕落的最後一隻鳳凰風雲溪;當年道君在異世魔物爪下救下來之後被發現有特殊血脈於是被隱世家族帶走如今出人頭地的月照仙姑;萬仙盟五大常任理事派中唯一的女君……
這要寫的話,這震撼這牛逼這……
詩醉舔了舔嘴唇,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進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