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秀悻悻:我就知道.jpg
“來吧師父。”她微笑,“弟子明白的。”
“不你不明白。”淩霄道君微笑,“第一次把劍插進去太疼了,那是一種你可能要三五個月之內都不會願意動一根小手指牽扯脊椎的疼。”
顏秀:“我明白啊!”這不是我都打算犧牲了!你不要猶豫趕緊動手啊不然一會兒我又得後悔了!
“不你不明白。”小丫頭蠢呼呼的,淩霄道君隻能含淚點破,“為師的意思是,你鑄劍已經鑄了七七四十九天了,加上之前你因為突然暈倒和為師前往蓬萊處理昆侖邪神的日子,你的存稿已經要用完了。”
顏秀:???
師父你做個人吧!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存稿?
但,師父就是能用那分外理直氣壯的表情告訴你,對,這個時候我在惦記存稿,所以師有事弟子服其勞,徒弟你不應該先努努力把存稿寫出來再說嗎?
顏秀隻能弱弱的:“那……那……昆侖餘孽的下落不著急嗎?”
“著急。”淩霄道君回答,“但沒有你的存稿著急,秀兒忘了?和飄雪社簽了約之後就隻能好好寫完,不然你要心魔纏身的我的乖徒兒。”
顏秀,如喪考妣。
在師父那有理有據的觀點之下,她隻得在拿到自己的老婆劍之前,苦逼哈哈地掏出玉簡,腦電波碼字。
待得存稿攢夠,已是三日之後。
那時,煉器鼎中的靈劍已經冷卻到了一個非常合適吸入體內的程度,顏秀自己也抓緊時間來了一波沐浴焚香,把自己整成了一個香噴噴的小仙女(爭取給老婆劍)一點良好的第一印象。
她在赤霄殿正殿最中間的蒲團上盤腿坐下,等著淩霄道君站在她身後,用她的本命靈劍在她的脊椎開出一片能用以放劍的空間。
但淩霄道君卻沒有如同她所想象的那般站在她身後,而是一揮手化出了一張雲床,自己坐了上去,還示意顏秀也坐上來。
顏秀:乾嘛?
這不是給我娶老婆的環節嗎?
師父我看你這個樣子怎麼有點你想娶我……不是,這難道是你想和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辦移床大典的意思?
但師父那麼明晃晃的要求了,顏秀還是非常謹慎地坐了上去。
然後淩霄道君一揮手,以氣勁關上了赤霄殿的大門。
顏秀心裡更加警惕了,她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師父,這是做什麼……”
“沒彆的意思。”淩霄道君很坦然地將顏秀攬到懷裡——雖然“坦然”和“抱妹”這兩個動作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不重要,因為淩霄道君手一抖,就將顏秀鑄的那柄火紅的劍拿了出來。
然後,一道法訣朝著顏秀的脖頸劈了下去。
“啊!!!”淩霄道君一用力顏秀就直接疼出了一聲可以傳出八百裡地的慘叫。
但什麼行為都沒能打斷淩霄道君的動作——本命法寶納入身體,甭管你最終是選擇了丹田還是識海還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總之是隻有一鼓作氣的份兒的,不然你這輩子都不能擁有一個本命了。
可小鳳凰實在是叫得太慘了——大聲慘叫持續不了多久她就歇了火,疼痛來的延綿不絕,她自己也開始疼得眼淚汪汪,越疼越委屈,忍不住拉著淩霄道君的袖子,發出哭唧唧的嗚咽聲,聽得誰都不太忍心下手。
為了小丫頭能徹底閉嘴,為了不讓自己心軟,淩霄道君當場就有點眼一閉心一狠的意思,一手抱住小鳳凰,一手拿著她的本命靈劍在一點一點往她後脊椎裡插,實在是騰不出手來捂嘴了,隻能默默低頭,以唇舌封住了小鳳凰的唇舌。
然後就變成了——
“師父不要動那裡嗚嗚……師父輕一點啊嗚嗚……師父還有多久啊嗚嗚……我好疼啊師父父……”
那一天,那天,劍影峰上的飛鳥盤旋在上空久久不肯下落,在星華宮借住等顏秀人劍合一結果的諸大佬們看著劍影峰的方向,再交換一個眼神,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情和哀悼,至於說星華宮內部論壇……
“號外號外!掌門人是終於憋不住了和大師姐圓房了嗎?”
“但那也不能在正殿啊!去寢殿不行嗎!還叫的這麼刺激!這讓我以後怎麼直視赤霄殿!”
“我就想知道《淩霄情史》什麼時候寫到圓房!作者什麼情況啊寫前頭幾個仙女都動作飛快,寫大師姐的時候愣是發乎情止乎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