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難道你被九頭蛇洗腦了這麼多年，已經對這組織產生歸屬感了？”
哈利反問道。
“我絕不可能對九頭蛇有歸屬感！”
一聽此言，巴基仿佛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雙眼通紅地否認道。
“我不知道九頭蛇為什麼想要你的命，他們從來隻是告訴我目標是誰，然後讓我乾掉目標，不需要思考額外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巴基控製好情緒再次開口。
“但你肯定知道那個喚醒你的人是誰。”
哈利一臉篤定道。
巴基沉默了片刻，突然麵色嚴肅道：“你不明白，九頭蛇的勢力遍布整個世界，如果你以為打敗了我就能輕鬆對付他們，那你就想錯了。”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
哈利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他當然知道真正的九頭蛇不像電影宇宙裡的九頭蛇那麼弱，也知道九頭蛇裡藏著很多強大的老怪物和各種神器，甚至還隱約跟多元宇宙級的邪神賽特存在某種關聯。
但這可不是哈利對刺殺自己一事忍氣吞聲的原因。
“巴基，跟我合作，我有對付九頭蛇的辦法。”
哈利忽然提道。
“怎麼可能做得到？”
巴基做冬日戰士這幾十年來見識過太多九頭蛇的駭人秘密，根本不相信哈利有辦法戰勝九頭蛇。
實話說，在他看來，現在的九頭蛇已經十分接近於統治世界了。
“我需要你回到九頭蛇去，繼續擔任冬日戰士。”
哈利語出驚人道。
“什麼？”
巴基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要你做我在九頭蛇裡的臥底。”
哈利臉色平靜地重複了一遍。
“不用擔心九頭蛇會對你反洗腦，因為我們在你的大腦裡植入了芯片，它可以讓你保持自我，而且還可以屏蔽各種掃描，除非他們要對你做開顱手術，那就沒辦法了。”
巴基剛想開口，哈利就直截了當地反問道。
“巴基，你該不會以為我把你從九頭蛇的控製中救出來，是無償的吧？”
“你讓我重獲自由，我會報答這份恩情，但與九頭蛇為敵，這最終很可能會害死你。”
巴基表情認真道。
“噗嗤，”哈利被逗笑了，“巴基，你是不是洗腦被洗傻了，你真的覺得我不與九頭蛇為敵，他們就不會與我為敵了嗎？”
“你當年與美國隊長跟九頭蛇鬥了那麼久，你難道不明白九頭蛇現在跟我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嗎？”
巴基麵色一滯，他知道哈利說得是對的。
隻是，在巴基的內心深處，他真的已經厭倦了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他隻想重新做回一個普通人。
哈利清楚他心中的訴求，所以他要打破巴基心中的幻象。
“你不要覺得冬日戰士這些年來犯下的殺孽跟你無關，”哈利臉色瞬間變冷，“那是你必須要背負一生的罪責，如果你想贖罪，就把身心都投入到消滅九頭蛇的戰鬥中去，你沒有彆的選擇！”
“另外，你大腦裡的那塊芯片，除了保護你的神誌清醒外還是一枚微型炸彈，如果你做出異常的舉動，它就會爆炸。”
“記住了，這不是我操控你自由的手段，而是你所犯下的一切罪行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