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衡娖招呼人給他也弄了把躺椅,隨意的躺在樹蔭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扇動團扇。
“查不到,經手人都死了,廚娘,宮女,就連父皇身邊都死了一個小太監。”話間眸色鄭重了幾分,隱隱帶上幾分虧欠。
“幼宜,這次可能要委屈你了。”
溫幼宜頓了頓,偏頭看向他,“我總覺得你每次都在占我便宜,幼姨雖然跟小姨是一個意思,但跟我名字也太像了,日後若是有人用這點抨擊你,怎麼辦”
獨孤衡娖看著她,唇角含笑,微微搖頭,“不會的,閨名本就是親近之人才知,日後你與皇叔大婚,他為你取瑾字,世人便隻會知溫家三女喚溫瑾,我喚你幼宜,便無人能挑的錯處。”
他看著她眼神專注,語氣堅定,“孤想喚你幼宜。”
不是溫家三女,也不是翊王妃溫瑾。
隻是溫幼宜。
他望著她沒有明說,意思卻是不言而喻,溫幼宜並不傻,自知他的意思。
她隻是擔心,擔心他會因此被人詬病。
“可有懷疑之人?”
獨孤衡娖點頭:“有,抓不到把柄,父皇應該出手了。”
溫幼宜記下,轉了話頭,“薑淮動手了。”
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獨孤衡娖的眸子閃了幾分,“對你的行動有沒有影響?”
“小問題。”溫幼宜搖頭,坐直身子給他斟茶,“大部分都成了,隻是可惜薑家舊部還有六成在外。”
“無妨,兵權如今都在皇叔手裡,外界散亂兵力不足為懼,隻是如今他負了你,需不需要我派人將他做掉。”獨孤衡娖與那雙平淡的眸子對視,嘴角逐漸浮起笑意,隱隱帶著幾分惱怒。
“或者收拾一頓給你出出氣,畢竟他給你惹了不小的麻煩。現下京中的傳聞可是不太好聽。”
什麼兄弟鬩牆,紅顏禍水等肮臟不堪的詞彙層出不窮。
也就是皇叔掌管的五城兵馬司動作迅速,不然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呢。
溫幼宜冷哼一聲,雖然早已想通,但說起來仍舊心口發悶。
她其實並不清楚薑淮想做什麼,要做什麼,她隻是下意識地覺得他不會害她。
隻不過她不能拿溫家的基業去賭他的良知。
“你做做樣子就行,他與父親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