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之資,世間少有,豈是俊秀所能闡述。”
根本就是毫無關係。
獨孤翊不同於京城的公子哥,他的膚色雖已養回七八分,但站在一眾出行都要乘車的公子哥麵前,仍舊顏色深了些。
在這以白為美的風向之中,膚色稍遜一籌的他,卻仍舊能殺出重圍,不論他的身份,單說他樣貌。
即便那一身在邊關廝殺出來的凶戾之氣,惹的不少女子望而卻步,但仍有不怕死的妙齡女子前仆後繼。
據說在他弱冠之日,更是有膽大,且美豔的侍女脫光入了他的榻,雖不知道後來結果如何。
但自那之後,他麵上的笑容變少了許多,時常給人一種清冷孤傲,睥睨天下之感。
可偏偏跟他打過架的溫幼宜清楚的知道,這廝其實就是個混不吝的瘋子。
就比方現在。
某人眾目睽睽之下,正在暗戳戳的扯她掛在腰間的香囊。
溫幼宜此刻十分慶幸,今日這腰帶跟香囊都是裝飾。
她看著他賤嗖嗖的模樣,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你還不去你的位置,在我這作甚。”
獨孤翊掃了一她一眼,繼續撥弄。“哦,讓你多看看我,省的跟你那小竹馬眉來眼去,本王看著心梗。”
深吸一口口氣,溫幼宜猛地將香囊扯下來丟到他的懷裡,“我從進來到現在,就掃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鬨。”
“哦。”獨孤翊將香囊係在腰間,心情極好的將腰間象征他身份的玉佩推到她的眼前,“半眼都不行,你是我的。”
溫幼宜,“……”
算了,不跟瘋子計較。
可奈何有些人並不想息事寧人,身穿暗紅色長袍的身子朝她的位置靠近了幾分,執著的追問,“你還沒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麼?”
“你是我的。”
深吸一口氣,溫幼宜偏頭看向他的眼睛,“大婚之後,我就是殿下的。”
獨孤翊好似不是很滿意,咂咂嘴繼續遊說,“那你不許看彆人。”
“殿下。”溫幼宜捧著一盞茶,態度恭順的遞到他的眼前,在沒人看到的角落,卻是將牙齒磨得咯吱作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