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嫣舒沒有害幼幼的心思,你所編造的預言都是你背棄她的籌謀,本王會親手砍了你。”
獨孤翊起身大步出了茶室,住持歎了一聲,看向站在陰影處薑淮,輕聲詢道,“值得嗎?”
“大師,她的婚事可改了?”
“命定的姻緣,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改的。”
薑淮起身打開茶室的大門,視線定在茶室那扇沒有打開的窗前,“會改的。”
茶室的門被重新關上,那扇沒有打開的窗戶前,站著身穿粗布麻衣,頭戴鬥笠的女子。
她自茶室的角落處走出,微風將她的帷帽吹開,露出一張未施粉黛的小臉,眼角那顆紅痣在日光的照射下,分外妖媚。
“溫三姑娘,不進來坐坐嗎?”
緊閉的窗子從裡麵打開,住持那張圓圓的笑臉探了出來,“溫三姑娘站了許久,進來坐坐吧。”
“我進去,你就會將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嗎?”帶著紅寶石尾戒的手輕輕掀開帷帽的一角,冰冷的視線毫不偽裝的落在住持的身上。
主持仍舊笑著一臉和煦,“不會。”
“那我……”帷帽落下,紅寶石尾戒探出一枚針尖,毫不猶豫的抵在住持的喉間,“殺了你呢。”
“你不會。”住持垂頭掃了眼那枚尾戒,篤定地透過帷帽看向她的眼睛,“紙老虎,殺不了人的。”
“紙老虎。”溫幼宜掀開帷帽,露出那雙清澈見底的黑眸,“元稹住持,我隻是沒親手殺過人。”
“溫姑娘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但卻從不濫殺無辜。”元稹住持退了一步,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尖刺,淡笑。
“溫姑娘,你比你姐姐仁善了些,指刃都沒有沾毒。”
“收回去吧,你打不過貧僧的,不信可回去問你長姐。”
溫幼宜挑眉,將手放下,“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會告訴我?哪怕這關乎著我的生死。”
“人各有命,貧僧已不理塵世多年,還望施主莫怪。”話落,窗子重重關上,發出砰的一聲。
剛將帷帽戴好的溫幼宜頓了一下,將尾戒上的針刺收了回去,望著緊閉的窗子,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你怎知我這尾戒無毒。”
話間,聲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