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見過四公主。”
“幼安哥哥同本公主不必多禮。”獨孤嫣舒騎在馬上,滿眼都是薑淮的身影,羞澀的動了動身子, 低頭輕撫鬢角,手指確實放在腹部,小心翼翼的護著。
“聽聞幼安哥哥兔尾掛墜做的極好,不知能不能送舒兒一個,舒兒很喜歡毛茸茸的物件。”
陰鬱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獨孤嫣舒覺得好像被吸了進去,耳邊是劇烈的心跳聲,她好像又看到記憶中那站在梨花深處的美豔男子。
隻是這次他等待的不再是溫幼宜,而是她,是她獨孤嫣舒。
滿眼都是心上人的她,並沒有注意到男子一閃而過的厭惡,此刻的她,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梨香。
有些熟悉的梨香,
這是溫幼宜慣用的香料……
羞澀的眸子閃過一抹怨毒,她摸了摸韁繩,勒馬止步,“幼安哥哥,你是不是心裡還有溫家小姨。”
乍然聽到這個稱謂,薑淮愣了幾秒,方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何人,桃花眸內揚起一抹落寞,他衝著她搖頭。
“她如今貴為翊王的未婚妻,哪裡是我能……都過去了,公主不是想要兔尾巴墜子,我們去尋兔子吧。”
“好啊。”噠噠的馬蹄聲重新響起,獨孤嫣舒先一步朝著北側而去,“我打聽過了,北邊的兔子比較多。”
落後的薑淮眯眼打量她身下的馬匹,自腰間取下一枚香囊,倒出少許香粉塗在剛剛被對方馬匹蹭過之處。
與此同時,帝後大帳之中,溫清月麵對滿桌的葷腥,麵色蒼白的靠在雲離的懷中,纖纖玉手被帕子蓋住,麵色沉重的太醫正跪在一旁診脈。
皇上坐在主位,興致缺缺的擦著手上的油漬,視線時不時朝皇後的位置看去,“雲夢,你家主子最近可是胃口不好,朕瞧著怎麼清瘦了些。”
雲夢跪在地上,“娘娘近日確實用的很少。”
診脈的太醫將手收回,有些複雜的看著滿臉虛弱的皇後,起身朝著皇上叩拜,“恭喜皇上,皇後娘娘已有近三個月的身孕。”
乍聽喜文的皇上激動起身,快步行至溫清月的身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