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族中子弟所為,你即刻傳信給父親,我現在就讓人徹查溫衛兩家所有產業。"溫幼宜下意識摸向腕間,卻在觸碰到冰涼的金鐲後收手。
"若是皇上有心為難,我們溫家就完了。"
"這麼嚴重。"溫晗提筆寫信。
溫幼宜點頭,掃了尺墨一眼。
尺墨推開車窗瞧了一眼,隨即將窗關好,衝她微微點頭。
"浮光錦之事可大可小,但畢竟有皇上三年做一件浮光錦龍袍之事在前,此時若是傳出溫家售賣浮光錦,這不是明晃晃打皇上的臉。"
溫幼宜煩躁的敲動桌麵,"沒準還會有人借此生事,訴我溫家與南越勾結,待到那時可就是九族全消了。"
馬車停下,車內的聲音戛然而止,尺墨將二爺寫的信收好,先一步走下馬車,與前來迎接的尺素相視後錯開。
尺素站在車前,將溫幼宜從車上扶下。
"小姐,上房已經備好,奴婢帶您上去休息。"
"好。"
兩人一進房間,立即將門關好,尺墨已經等在門口,見她進來,立即便將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是溫鬆大爺的夫人雲氏。"
"鬆哥可知?"
溫幼宜深呼吸努力壓製心中的火氣。
雲氏那個眼皮子淺的東西,許是又受了雲家的挑唆。
尺墨上前給她順氣,"深入南越采購甚至壟斷浮光錦的人,是溫鬆大爺的貼身小廝。"
"蠢貨。"手中的杯子遭到重擊,碎在桌麵之上,劃開溫幼宜的手指,帶出滴滴血跡。
溫幼宜的臉沉到極點,殺意一閃而過。
"攔住翊王遞向皇城的信件。"
"快馬加鞭將此事告知大伯與祖母。"
"再翊王找到賬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