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宜捂著肚子,躬著身子慢慢朝小木屋挪動。
此時小木屋的門已經被打開,溫晗握著劍謹慎又仔細的將小木屋以及外麵的小院子,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檢查。
拿著屋內已經有些破損的掃把,將屋內以及落滿塵土的破床簡單清掃後,便出門去找兩人。
見尺墨已經將人扶過來,又麻利的去打水。
尺墨將身上的披風解下來鋪在椅子上,扶著小姐坐在上麵,看著屋內簡陋的環境。
擼起袖子,接過二爺用破桶拎進來的井水,洗淨帕子後,去擦屋內唯一的床。
看著上前掛著的床幔,眉頭緊鎖,"這床幔也不知有什麼,奴婢將它摘下來吧。"
溫幼宜抬頭看了眼,頗有幾分嫌棄之意。
"他人床鋪豈是我等能隨意酣睡之處,我在椅子上休息片刻,便繼續朝城鎮趕去。"
"可我們沒有馬車。"
尺墨遲疑的看著她的臉色,況且女子小日子需的好生養護。
"您如今的情況實在不宜騎馬,奴婢讓暗處的人去準備馬車。"
溫幼宜確實有些強撐之意,"先煮些熱乎的吃食暖暖吧。"
"奴婢現在就去弄,您先休息一會。"尺墨立即放下手中的帕子,去尋找鍋碗等物。
剛抬腳,就被匆匆趕來的溫晗一把推了進去。
"彆出來,保護好幺幺。"
尺墨麵色一冷,抽出短刃一個轉身便站在了溫幼宜的身前。
"出事了。"
溫幼宜顧不得身子不適,立即起身,抽出綁在腰間的鞭子,"有藥嗎?"
"有。"尺墨從腰間摸出一包藥粉,塞到她的手中,"您防身用,奴婢去幫二爺。"
"好,小心點,不必留活口。"
溫幼宜站在門前,透過縫隙看著外麵的情況。
溫晗正與一白衣男子交手,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