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昕兒固執的跪在地上,淚眼朦朧的望著她,激動的無法言語。
"姑娘此話當真。"
棠溪公子想將人扶起的動作頓住,立即去看仍舊坐在椅子上的溫幼宜。
"溫姑娘。"
溫幼宜疲憊的睜開眼睛,"阿墨,你說。"
"是。"尺墨用了些巧勁將人從地上扶起,推到滿臉緊張的棠溪公子懷中。
"你確實中了毒,而且這毒應是暮瑤皇室獨有。"
棠溪公子點頭,"姑娘此話不假,昕兒身上的毒確實是棠溪氏皇族為控製手下所製。"
溫晗端著炭進來,將房門關好,打開窗子留了縫隙,這才去將炭點燃,聽著兩人的對話,狀似不解的問。
"你不也是皇族,你沒有這東西的解藥?"
"我不是。"棠溪公子搖頭卻也不多做解釋,隻懇求的看著她。
"溫小姐若是能賜下解藥,棠溪哲願付出一切,哪怕為奴。"
溫幼宜動了動身子,短暫的休息,讓她麵色好了不少。
"暮瑤一族的東西應該都在皇上手中,阿墨,你有把握?"
尺墨點頭,"奴婢曾有幸見過此毒,知其解毒之法。"
"那便將解毒之法寫給棠溪公子,當是我們在此叨擾的謝禮。"
裹了裹身上的披風,溫幼宜捂著肚子,重新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幾人的交談。
她真的有些累,還有些想睡。
索性就窩在椅子上假寐,一邊期待馬車早些抵達。
尺墨掃了眼再次閉眼休息的小姐,壓低聲音詢問,"不知可有其他房間。"
秋昕兒已經冷靜下來,聞言立即拉著郎君起身朝外走去,"隔壁還有間小屋子,我們去那裡談。"
"可以。"尺墨點頭,出去之前將湯婆子塞進小姐的披風之中。
溫幼宜睜眼看著她,接過湯婆子時,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