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高高舉起,帶著衝天的恨意,朝著驚慌躲避,眼前卻是一片模糊的獨孤衡元砍去。
本就失去視覺而驚慌的獨孤衡元,在肩上刀消失的瞬間,迅速朝後退去,手臂到處揮舞,企圖找到藏身之處。
德安守著皇上寸步不離,望著明顯落於下風的三殿下,焦灼的想要送出消息。
可昏迷不醒的皇上,卻讓他不敢離開一步。
隻能眼睜睜看著三皇子陷入危難之際。
手邊更是連個可做暗器的物件沒有。
他甚至懷疑,太子等人都遭受了同等的危難。
呼嘯的風聲從殿門口湧入,吹的眾人眼前一花,獨孤衡元護著腦袋跪在地上,失去視覺,加上必死的恐懼無時不刻環繞著他。
長刀徑直朝著他的脖頸而去,凝煙眼中帶著瘋狂的恨意,甚至有些癲狂與興奮。
噗嗤入肉的聲音再此處格外刺耳,一同而來的還有獨孤衡元痛苦的嚎叫之聲。
"呀,歪了。"
"真是抱歉,本想給你個痛快的。"
凝煙雙手握刀帶著全身的力氣,再次提刀毫不猶疑的砍向已經痛暈過去的獨孤衡元。
就在刀即將落下之際,風中夾雜著利器衝殿內,猛的擊在她的手腕,迫使手腕失控,長刀咣當一聲落在腳下。
瘋狂猙獰的棠溪氏凝顏一痛。握住手腕快速撿起地上的刀,仍要衝上前將刀插入他的身體之中。
卻在即將落刀之際被人一腳踹開,一身蟒袍的獨孤衡娖負手而立,凝眉掃視殿中情況。
緊接著便是數以百計的親衛軍大步而去,將被偷襲倒地的棠溪氏凝煙團團圍住。
獨孤衡娖將落地的長刀踢給侍從,跪地將昏迷的兄長扶起,"三哥,三哥。"
"德安怎麼回事?德順呢?"
德安這時才鬆了口氣,但仍舊未曾離開皇上的龍榻,借助帷幔將其擋的嚴絲合縫。
"回太子殿下,皇上被三殿下氣暈,德順出宮去請付老太醫以及溫太師。"
獨孤衡娖聞言,將懷中裡兄長交給近身太監,起身時腳步踉蹌一瞬,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