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已經斷了她手腳筋,免得小姐與大姑娘受累。"
溫幼宜收腳,拉著溫元溪的手,柔聲細語,"這人交給你,你要審出她的幕後之人,兩個婢子的去向,可能行?"
"能。"溫元溪鬆開她的手,衝著已經坐到主位上的老夫人行禮。
"曾祖母安好,溪兒忍耐一年,今日終是可以為自己,為嬤嬤討個公道。"
溫老夫人皺眉不悅,但看著地上手腳癱軟的婆子,以及明擺著威脅,尚未消了火氣的小孫女,隻能冷哼維持自己的顏麵。
"隻要你說的上來,老身自會為你做主。"
溫幼宜拱手,"祖母英明,今日之事,想來是有心之人故意利用祖母,蓄意破壞兩房關係,瓦解溫家和睦。"
"如今說這些尚且還早。"老夫人冷臉。
"祖母說的是,畢竟這膽敢欺主的賤婢也著實少見。"溫幼宜不以為意,"尺墨,你跟著大姑娘,彆臟了她的手。"
"是。"
溫元溪靜靜站在一側,"勞煩尺墨姐姐去我房內,將我的琴以及香爐取來。"
尺墨匆匆而去,竹林之中除了靜嬤嬤的哀嚎,再無任何聲響。
老夫人淩厲的視線從溫幼宜的身上掃過,落在她身後站著的一大群侍從身上。
掃到他們身上牌子時,稍微停頓,再看向閉目養神的小孫女時,明顯溫和了許多。
"幺幺,你就這麼相信溪丫頭的話。"
溫幼宜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笑了起來,"祖母講話真是越發有趣了呢。"
泛著冷意的眸子睜開,不悲不喜的看向極少見麵,隻存在父親母親隻言片語中的祖母。
"元溪所言隻會是真。"
"祖母還是想想,日後該如何同我父親與大哥交代。"
說到這著忽然想起什麼,誇張的捂住驚歎的嘴。"還有謝家,大嫂嫂娘家這一輩可就元溪一個女娃娃。"
"幺幺,你是溫家的女兒,該以溫家為主。"老夫人眯著眼睛提醒。
溫幼宜接過侍從遞來的熱茶,朝祖母遞去,"孫女就是再以溫家為主,元溪日後可是要送入太子府……"
溫老夫人一頓,嘴角的笑意濃鬱了幾分,"元溪確實是個好孩子,就是心太軟了,我這個做長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