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起的身子重重攤落,手中的粥也隨之落在地上,伴隨著瓷碗碎裂之聲,蓮子落在她的裙擺之上。
尺墨哎呀一聲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宛若一灘爛泥的桃子。
"這麼好的蓮子粥,可不能浪費,不如你就吃了吧。"
桃子看著身前那一灘蓮子粥,迅速爬向餐桌旁的溫幼宜。
"幺幺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的,這些都是大少夫人的意思。"
"奴婢的幼子在雲家人手裡。"
"奴婢要是不聽話,他們就會殺了奴婢的兒子。"
溫幼宜噗嗤笑了起來,"你居然覺得,事成之後,雲家會放過你。"
尺墨走上前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紙包,打開放在桌子上。
"這是昨日大姑娘琴裡的藥,同您飯菜裡的藥物一樣。"
"什麼藥效。"
"有癮,長久以往便離不開此物。"
溫幼宜眼睛一亮,持起筷子輕輕翻動,"那還真是個好東西。"
要是讓皇上染上這東西,那便能控製整個慶佘。
倒是那皇位還不是她想誰坐,就誰坐。
尺墨見她姑娘逐漸興奮,毫不猶豫將那東西收了起來,"這是禁藥,先祖皇上命令禁止過的。"
溫幼宜可惜的不行,看著那包藥,還是想弄到手,以後說不準啥時候就能用上。
尺墨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湊上前小聲在她耳邊嘀咕。
"這藥太霸道,奴婢能配出溫和一些的。"
"況且這可是雲家的罪證之一。"
溫幼宜就是這麼好說話,瞬間就被說服了。
"那行,都整理好,快馬加鞭給太子送去。"
想了想又道,"不行,我親自去送。"
"阿素還有幾日到?"
說到尺素,尺墨的臉就沉了下來。
"音信全無,奴婢懷疑他們也出事了,已經派人按照路線去尋。"
溫幼宜立即沉了臉,"看來這想我死的人還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