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是驚了一瞬,忙起身上前查看。
獨孤衡娖揮散抬箱子的侍衛,親自將所有箱子打開。
垂拱殿內頓時金燦燦的一片,入目除了金色在看不到其他顏色。
德順瞪大眼睛,"這是把溫家的家底都搬來了吧。"
獨孤衡娖負手而立,"溫家老夫人傳了話來,溫家就是父皇的錢莊,隻要您需要,溫家必當傾儘所有。"
皇上從龍椅一直走到殿門口,一路黃金看下來,他的腰板越發筆直,直到最後幾箱時,方才停下腳步。
"這是?"
獨孤衡娖快步上前,看著最後幾箱有些無奈的歎息,"溫家為了送這些東西進京,損失了三支成熟獨立的商隊。"
"黃金畢竟不方便使用,溫家老夫人便做主每種價位的銀票都裝了一箱,方便父皇使用。"
"還有兩箱金銀製成的小玩意兒,方便父皇賞人用。"
"浮光錦經過幼宜的運作,已經全數運到兒臣的莊子中,還請父皇決斷。"
皇上抓起一把金瓜子遞給德順,又拿了幾個精致的小擺件重新坐回龍椅,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溫家有心了,老師既然是被冤枉的,稍後你就親自去接,定將人好生送回太子府,叫太醫過去瞧瞧。"
"是。"獨孤衡娖跪地,"兒臣替溫家謝父皇為其洗刷冤屈。"
"讓他們日後都謹慎著些,彆被人賣了還不知道。"皇上將德順手裡的金瓜子放在桌上擺著玩。
時不時拾起一顆朝德順丟去,看著他順利接住,笑著眼角紋都要散開。
"聽說幺幺這次遭了不少罪,可知是哪方動的手?"
獨孤衡娖搖頭,"她如今上了煊瑜樓的懸賞榜榜首,兒臣估摸著各方勢力都有。"
"那她現在在哪?你小皇叔就心儀這麼一個姑娘,可彆被弄死了呀。"皇上倒也沒想到,這丫頭的命如今比他的還要值錢。
他當年好像都沒上榜首。
"她還在溫家尚未出發,盯著她的人太多,那支商隊還未找到合適方式給您送來。"
獨孤衡娖招呼一旁咬金瓜子的德陽,示意他換一盞新茶。
"彆咬了,都是純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