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嘿嘿一笑。"屬下不是小氣,這不是怕累壞了馬,耽誤您的行程嘛。"
懶得聽他繼續貧,獨孤翊果斷轉移了話題,"太後那邊如何了?"
錦書笑臉一收,有些為難的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小心翼翼開口,"太後娘娘不太安分。"
獨孤翊冷笑,"刺殺有她一份?"
"不單單是刺殺王妃,還有您。"
空氣安靜一瞬,隨即便是獨孤翊的冷笑。
怪不得懷裡小丫頭說到刺殺名單時欲言又止呢。
原來,他的至親才參與其中。
"將此事傳給皇兄吧,路上安排好,我不想她再犯險。"
"是。"
錦書看了眼跟在身後的溫家那位小少爺,衝著最後麵的侍衛打手勢。
那侍衛縱馬自眾人身側而過,朝著遠方急馳。
一夜無話,天邊添上一抹亮色時,眾人抵達興陽郡的附屬城池,眾人下馬跟著進城的隊伍,緩緩入城。
溫幼宜裹著披風,接過帷帽戴好,迷迷糊糊坐在馬上,由獨孤翊牽馬入城。
晃了晃好似要炸開的腦袋,疲憊的睜開眼睛,手指探入帷幔中附在額頭之上。
不太確信的來回測了幾次,方才俯身趴在馬上,小聲的對牽馬的人道。
"子瑜,我好像發熱了?"
沙啞的聲音連帶自己都是一愣,尺墨牽馬走在她的另一側,聽到她的動靜,立即從腰間摸出瓷瓶朝上遞去。
"小姐,您慣用的藥。"
溫幼宜沒有接,渾渾噩噩的的搖頭,"不是風寒。"
她一直被獨孤翊護在懷裡,連一點寒冷之感都沒感到。
怎麼可能才幾個時辰,她就病了。
先不能吃藥,等進城讓尺墨給她瞧過再說。
見尺墨與獨孤翊都盯著她,微微擺手,"先進城吧,大家休整一二再出發。"
獨孤翊點頭,想透過紗幔看清她的臉,卻發現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