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憋屈死。"
溫母輕斥,用力推了溫父的胳膊一下。"說什麼呢,也不怕教壞孩子。"
話落溫柔的撫著她的麵容,輕輕柔柔的跟她講述。
"你跟你小姑姑不同,她嫁的是翊王,你要嫁的是未來天子,日後是要坐那皇後之位,有些時候也不必事事強硬,以退為進,也不失為良策。"
"沒有男子喜歡事事拔尖的妻子,更何況那可是一國之主。"
"隻要你用的好,柔弱也不失為一種武器。"
溫元溪斂眉應是,"孫女謹遵祖母教誨。"
溫母將人拉起,慈愛疼惜的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傻孩子,等見過你外祖母後,便讓你皇後姑姑接你過去住上幾日,瞧瞧她是如何做的。"
溫父接話,"去看看你母親吧,她還等著你呢。"
溫元溪俯身行禮,"是,孫女告退。"
而她身邊的兩個婢子卻是被留了下來,將在興陽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複述給兩位主子。
溫父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的腿,溫母揮手示意人退下,側身朝前探去,壓低聲音詢問。
"老爺打算如何?"
"家裡的男子在外行商自是清楚二房的重要性,但那些女眷可未必,你派人先去其家中敲打一番,特彆是衛家。"
"姨娘的意思是,衛家主有些不受控製?"溫幼宜坐在榻上,慵懶的用著剛剛洗過的葡萄。
衛姨娘坐在她的身側,興致缺缺的翻看賬本,麵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好似比前段時間淡化了許多。
但她的心情卻是極好,嘴角一直帶著笑意。
如今看到女兒平安回來,更是高興。
"前些日子莫城鬨雪災,衛家瞞著你父親,闖了垂拱殿直接將消息遞給了皇上。"
"雖然少有人知道這消息是衛家遞上去的,但皇上將你父親留下說話時,隱晦的提醒過。"
溫幼宜坐直身子,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