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宜搖頭,“物以稀為貴,偶爾喝到才會覺得難得。”
何況這梨花釀可不單單是好喝那般簡單。
重新拾起筷子,溫幼宜又吃了幾塊排骨,便接過獨孤翊遞來的湯,小口小口的喝。
情緒明顯沒有剛入府時那般高漲,隻是默默坐在一旁喝湯,時不時給還在用膳的獨孤翊倒酒。
獨孤翊一邊吃一邊看著她,在她要繼續添酒時,默默伸手將杯口蓋住,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腕。
"我明日還要去戶部,不能再喝了。"
溫幼宜點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將酒壺重新放回到桌子上,"我得回去了。"
獨孤翊也朝外麵瞧了一眼,"要不今晚在王府住下,明日我派人將你送到半日閒吃茶,之後你再從半日閒回府。"
溫幼宜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又看了看他的眼睛,有些不太自然的嘀咕。
"沒幾個月就大婚了,你……"
獨孤翊睨了她一眼,將她未曾說出的半句堵在嘴裡,頗為無奈的輕戳她的額頭。
"回去把你那些話本都燒了。"
但還是耐心的解釋給她,"我這段時間會很忙,想每天都能看看你,但又不想你被人說閒話,所以才想著偷偷溜去見你一麵。"
"但今天既然恰好將你劫回家,就不打算送回去了。"
溫幼宜瞪大眼睛將手抽回,"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姑娘。"
獨孤翊有時候真的想撬開她的腦殼,看看裡麵裝的都是些什麼。
鬆開緊握著她的手,將漱口中的水遞給她,眼底的無奈分外明顯。
"我也是正經人家的男子 。"
見她將漱口水吐進唾盂中,用帕子輕輕擦拭她的嘴角。
“逗你的,莫城雪災比預想的還要嚴重,上萬百姓凍死,北地其他城鎮也隨之落雪,周邊幾國蠢蠢欲動,皇兄命我前往北邊的營地駐守。"
溫幼宜點頭,"張將軍在邊關有兩子,此番帶回來一位,前些日子擊退草原騎兵,又召回一位犒,你去接手應該能順利些。"
這是要徹底架空張家。
皇上這是要做什麼?
獨孤翊收回給她擦嘴的帕子,靠在椅子上盯著她。
"皇兄要對張家動手了。"
溫幼宜猛的抬頭,"可皇上也曾說過,隻要張家姐姐還活著,他便不許任何人動張家一分一毫。"
張家姐姐,也就是以前的德妃娘娘。
那跟皇上可是有著年少的情誼,更是唯一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