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以自身血肉為祭,滅了四國集結的五十萬大軍。
等他跟隨主將踏入城樓之時,看到的便是一具帶著皇冠的骨架子,卻牢牢握著那柄權杖。
南越國主命人敲碎她的手骨,將那權杖握在手心,貪婪的野心藏都藏不住。
為了逼出馭獸的本事,他們捉了天元所有人,不論百姓還是皇族,隻為將這神跡一般的本事逼出。
那一年,存活在幾千年的天元國覆滅,國內百姓無一活口,皇室子弟無一完屍。
神跡一般的本事再無人可知。
天元自此消亡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可那驚世駭俗的手法卻也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如今再見,層層恐懼襲上心頭。
當年的天元皇室死相何其淒慘。
難不成還有會馭獸之術的皇室活在世間。
東平王猛的一個激靈,撲通跪在地上,驚恐的看向明顯已經想起來的皇上。
"皇上,天元皇族仍有再世子嗣。"
皇上雖當時年歲尚小,但也曾聽先皇提及過那場顛覆各國的戰役。
更有畫師描繪出當年的戰役,至今仍舊掛在藏書樓中。
如今舊時記憶重新浮現在眼前,卻沒了當年得勝的喜悅,隻剩濃鬱的恐懼以及將人占據,亦或者毀掉的野心。
"天元皇族有百年未曾現世,也許是有人研習透了那樣本事。"
"皇叔莫要自己嚇自己才是。"
東平王佯裝鎮定的坐到椅子上,雙手卻是緊緊握在一處,望著正在清理傷口的獨孤翊輕聲道。
"天元皇族生來便有一雙異瞳,具有駕馭動物的能力,血脈越純正,能力越強,這是當年逼問皇室一位公主得出的答案。"
獨孤翊茫然的看著兩人,"我為何一點不知?"
皇上疼惜的看著胞弟,"是朕覺得這事會汙了你的耳朵,所以讓人將這部分曆史封存起來,你在藏書樓的那幾年並未見過,所以不知。"
東平王接過德順送上來的茶水,"再者就是,天元戰役,慶佘隻出兵五萬,死傷九成,並未曾分得任何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