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瞬,見他還是不動,頗為不耐的起身,拿走他身上的鑰匙,將偏室門打開。
從一層層櫃子中,找到他的名諱。
抽出裡麵的玉碟,捧在手中重新走到主殿,取出放在一旁的墨條與筆。
連同玉蝶一同放在曆代改寫玉蝶的桌子上。
衝著一言難儘看他的老者拱手。
"勞煩族老大人辛苦一番,將吾妻入玉碟。"
老者遲疑看向他,"小殿下,這入宗祠可是大事,需得大婚後沐浴焚香,帶著新婚妻子親自前來拜見,方可入玉碟。"
"您此番不合規矩。"
似是想到老者會拒絕,獨孤翊上前一步,跪在族老的身前。
"族老大人,您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十四歲就出征,如今好不容易從薑家將媳婦搶過來,還未大婚就要再次出征,你就不怕我那母後借機毀了我的婚事嗎?"
老者搖頭,"不過是個女子,若是不成,日後您在想看就是,自古男子三妻四妾,您又是王朝的戰神,還愁沒有女子嫁給您。"
獨孤翊臉一癟,負氣般冷哼,"不行,我就要她。"
"若是因為我出征,妻子就被人搶走,本王的臉還要不要。"
"你必須讓她今日就入玉蝶。"
老者無語,抬步就要去收玉蝶,抬起的腳立即被跪在身前的男子抱住。
他也不敢真的傷了這小祖宗,隻能輕輕拍他的肩。
"你這簡直是胡鬨,老夫親自看著你那愛作妖的母後,行不行。"
獨孤翊抱著他腿搖頭。"不行,她必須入玉蝶。"
兩人僵持在宗祠中,一個訴不合規矩,一個蠻不講理,耍無賴。
本都睡下的皇上收到傳信,隻能重新穿戴整齊,給這個不省心的胞弟收拾局麵。
一入宗祠就見一立一坐兩人,他那頗受宗親喜愛的胞弟,正死皮賴臉扯著族老的袖子,要他去寫玉蝶。
那族中最德高望重的族老,又是無奈,又是心疼,除了生氣之外,他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分外精彩。
拉又拉不起,罵又罵不過,打還舍不得的。
如今見到皇上來可謂是看到救星,行禮都顧不上,就開始告狀。
"皇上您可算是來了,子瑜這小子簡直是胡鬨,他尚未大婚,就要將人寫入玉蝶。"
"說什麼出征之後,怕太後從中作梗,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