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
獨孤衡娖眉頭皺的可以掐死蚊子,臉上的冷意隨著時間越發難看。
掛在指尖上的令牌,輕輕晃動。
跪在地上請罪的守將,一個個麵若死灰,滿眼驚懼的望著那隨意晃動的令牌。
尺硯在所有守衛麵前晃動,匕首輕輕敲在每個人的肩頭,像是在挑選新的獵物。
"不瞞你說,我這匕首可好久沒見血了。"
雪永站在人群後,見最後一輛粥車已經行近,忙擠開人群,撲跪到獨孤衡娖腳下,輕輕在他的鞋上敲動。
獨孤衡娖麵色逐漸緩和,垂頭朝他看去,聲音冰冷。
"你也要給他們求情?"
雪永跪在地上,隔著鞋輕輕按壓獨孤衡娖瘙癢不止的腳趾,語氣卻是悲愴。
"屬下老家就是莫城的,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些守衛兄弟也是命不由己。"
"還請殿下看在他們還能用的份上,準他們戴罪立功。"
獨孤衡娖掃過被嚇暈的幾個守衛,冷笑不止,"好啊,那你說說他們有什麼用?"
"有用就留下,沒用就去陪他們主子。"
剛剛認出令牌的守衛聞言,跪爬上前,就要去抱獨孤衡娖另一隻腳。
被跪在太子腳下的雪永,轉身迅速推開。
"滾遠點回話,殿下也是你能碰的。"
"不知死活。"
仰倒在地的男子一個軲轆重新跪到地上,"屬下有用的,屬下什麼活都能乾。"
"殿下此番前來,定是要救治難民,屬下願為殿下馬前卒,萬死不辭。"
獨孤衡娖輕輕動了動緩和一些的腳,示意雪永起身。
冷冷注視說話的男子,"你叫什麼?"
守衛大喜,顫抖著聲音回道,"屬下雪強。"
獨